她幾乎不想再睜眼看到這個殘酷的世界,而她也確實沒睜眼,在枕頭上蹭了蹭自己還有點暈的腦袋,打了個哈欠,右手向后摸了摸,想把棉被拖到自己衣衫不整的身上,冷死了…
無意識地向后猛抓了一把,卻換來一聲超級欲求不滿的哼哼聲,她細細地聽了聽就在耳邊輕微的呼吸聲,爪子不死心地繼續(xù)正經(jīng)地搜尋她的棉被…唔…這片平平的,滑滑的,嫩嫩的,軟軟的,熱熱的是什么東西?她的手在上面摸索了一番,卻聽到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濃重…這誰啊,一大早就在發(fā)春…
“被子…被子呢?”她呢喃了一聲,只顧著解決自己的溫飽問題,絲毫不理會別人的淫欲問題…
“在下面…”一陣幽幽的啞喃在她耳邊緩緩地升起來…
她迷糊地應了一聲,伸著手往下抓,也不管自己的爪子在人家胸口煽風點火…
“唔…還在下面?”她閉著眼睛繼續(xù)往下摸…
“……恩…”那把幽幽的聲音變得沉了些…
“……哪有那么下面啦!我要冷死了!”她猛得翻過身來,睜開眼睛要去抓所謂在”下面”的被子,卻被自己的手快要碰到的驚險位置嚇得倒抽了一口氣…阿門啊…猛得收回自己快要伸到他小腹下,直沖本壘的爪子,伴隨著一臉不可置信看向那個半睜著眼,只是超級無辜的看著自己的男人…
靠靠靠…他竟然還給她擺出一副”好可惜,差一點點”的破表情,她的手差點就比她這個人更早告別處女身份了…
“都和你說在下面了.”他將頭一撇,用手向床下一撩,將掉到床下的被子提了上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和思想的純正,呃…順便對比一下某人的思想有多邪惡,故意企圖占別人的便宜…
邪惡就邪惡吧,反正她的形象已經(jīng)徹底蕩然無存了,看看她現(xiàn)在這副造型,和前男友趴在一張床上,上半身的衣服勉強掛在身上,露出半個肚兜,帶子還被扯掉了,阿門…下半身勉強還在清純范圍內,但是褲腰帶的蹤影還得問一下眼前的這位前男友…
如果光是她一個人這德行,也不能說明啥問題,但是誰來告訴她,他干嗎露出好大一片胸口可憐兮兮地躺在那里,還有…胸前的布料怎么在她旁邊,阿門…她嘴巴里為什么還有一小片布料,昨天晚上睡著以后,她做了啥禽獸的事啊…那個老板娘到底賣的是什么破藥啊,哪有邊睡覺邊發(fā)功的嘛!她的第一次…嗚…她的第一次……
“你是不是被我給……”她來不及去拉好她身上的衣服,將她身邊的小布料全部收集起來,阿門…能不能幫他貼回去就算了……把她的第一次還來啦…她不知道她真的這么有禽獸天分的…嗚…第一次就霸王硬上弓了,最郁悶的是,自己怎么上的都不知道…
他抬了抬左手臂,一臉詭異地掃了她一眼,丟出幾個曖昧不明的字:”自己做過的事情,自己不清楚嗎?恩?”阿門,這句臺詞,要是在配上一副小媳婦的表情那就經(jīng)典了,可是,為什么他的表情卻是那么嗤之以鼻呢?
“……”做?做什么了!她根本什么都沒爽到,不行,她不能白頂一個禽獸的罪名,卻一點也沒體會禽獸的快感,想到這里,她一個翻身,將他壓了下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就不要再裝清純了,來吧!”
他被她壓在身下,只是涼涼地挑了挑眉:”你敢?”對于她要買春藥裝膽子,還買錯的行為,給予毫不留情地藐視!
“都不是第一次了,還有啥不敢的!你躺著,不要客氣,我自己來就好!”她挽了挽袖子,伸手去撕他的衣服,反正都破了,也不在乎多破一點,禽獸嘛,要的就是”撕”得快感!
他手一撐,坐了起來,帶著她就往床上滾,低笑著應了一聲:”誰跟你客氣!”開什么玩笑,還讓她來?再來一次大家集體暈倒,然后,某人半夜拿他衣服磨牙,一邊吼著”死老板娘,賣我假藥,你等著!”夢話的經(jīng)典事跡?一次就夠了,再來?他還要不要活了?敬謝不敏,他就不期待她能再有啥作為了,”你行行好,躺著就行,剩下的,我自己來!”
“你那眼神啥意思,你擺明了瞧不起我!”她一邊嚷著,一邊伸手拎住自己沒有褲腰帶的褲子,看著他正準備將“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名言提早幾百年發(fā)揚出來。
“爪子放開.”他伸手去扯她的褲子…
“為啥我要先脫,你你你…你先脫!”沒道理她要比他先下海嘛,她是女生耶,要矜持!
“上面已經(jīng)被你’脫’干凈了,下面你不敢脫!”繼續(xù)扯某人的褲子,她竟然還死拽著不放手…
“誰誰誰誰誰說我不敢脫!”沒有褲腰帶就是處于劣勢,阿門,快要被扯掉啦…
“那你脫!”他停了停手里的工作,兩手一攤,決定給她最后一次擺布人的機會…
“脫就脫,你別動啊!”以為她不敢?不就是長針眼嗎?針眼有啥了不起!
“要脫就快點脫!”磨磨蹭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