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左筱妃總是想不明白,王虎才早就規(guī)劃好的度假村項(xiàng)目完全可以自己去爭取,偏偏要等著,還要先付出1500萬這么大筆資金。他贊助的演唱會完全是在玩,根本就不是什么公益,是為了度假村。陰謀,從開始王虎才就是陰謀,是個大騙子。
還有馬虹,明明300萬就可以完成的演唱會為什么要500萬,明明公司不做這種商務(wù)咨詢,為什么要接度假村的公關(guān)?
一切都是錢,都是錢,難道度假村的利益要超過1000萬?
左筱妃毫無力氣地搭上出租車,到了家門口腦子還是想著這件事,打開門看見于得水也就是懶懶地招呼一下,直接就鉆進(jìn)了衛(wèi)生間。
讓暴風(fēng)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左筱妃把水龍頭開到最大,冰涼的水珠直接擊在嬌嫩的肌膚上。
左筱妃的手就如著魔一般,使勁兒揉搓著……她想要自己清醒,她已經(jīng)痛得麻木了。
她坐在地上,冰涼的瓷磚讓她感覺到身體從大腿根部逐漸恢復(fù)知覺,那股冷氣從下面一直竄到上面,她忽然想到了50萬,腦子也逐漸清醒。聽著于得水在外面喊自己,打開門,濕漉漉的身子撲到他懷里就痛哭起來。
于得水看著左筱妃哭得很傷心,突然心里也緊張起來,她是不是——?
他不敢想了,今天是王虎才和她們公司吃飯,難道——?
于得水心如刀割,腦子里全是王虎才和左筱妃,王虎才的淫笑,左筱妃的嬌喘,在于得水的腦子里就如兩把鋼刀一樣來回地博弈著。
刀光閃閃,你來我往,讓于得水所有的冷靜都化成了妒火,一把抱起了左筱妃就直奔臥室。
于得水毫不憐惜,就如餓虎一般,又如狂風(fēng)搖樹,把個樹枝都幾乎搖斷,左筱妃忽然感覺到身心從未有的抗拒,那種痛感讓她的淚水止住了,心卻痛極了。她睜開眼,卻看見于得水通紅的眼睛就如燈泡,牙齒緊扣,偶爾的齒間戰(zhàn)栗就如撕咬同類的野獸。左筱妃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他,大聲喊著:“于得水,你怎么了?”“我怎么了?你不想想你怎么了,你和王虎才怎么了?”于得水心里翻騰著,但他確實(shí)一點(diǎn)證據(jù)都沒有,眼前的左筱妃就如帶露的梨花,心情平靜下來,看了就讓人心疼,怎么還埋怨得起來?
“沒什么,我是不是做夢了?”于得水的掩飾并沒有得逞,左筱妃看得出于得水眼里的火苗還沒有熄滅,只不過是稍微小些罷了。
“做了什么夢讓你這樣?嚇?biāo)牢伊??!弊篌沐鷽]有點(diǎn)破他,于得水心里稍微平靜后,拉著左筱妃的手說:“你怎么了?哭什么,你在浴室里的叫喊真的很嚇人?!?
“騙子,都是騙子!”左筱妃一聽就來氣了,又想起王虎才和馬虹,想起他們,左筱妃的嘴里只有一個詞:騙子。
“到底怎么了?”于得水也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