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一生閱書無數(shù)，晚年的她，讀書早已成為習(xí)慣，成為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先生說現(xiàn)在每天除了必定的三餐沐櫛、會見親友、參加會議，其余時間多半是手不釋卷的。她說，不讀書比饑渴還難受。國學(xué)大師葉曼先生喜歡各種各類的書，什么書都看，無論是嚴(yán)肅的，還是輕松的，卻唯獨不喜歡長篇小說，原因簡單至極：“因為耽誤工夫，簡短精致的散文讀來比較有意思?！?

先生不大去圖書館，因為家中所藏書籍已經(jīng)很多了。對于書店較圖書館火爆的原因，先生回答起來也十分簡單：“因為大家好新鮮，又沒有借書的麻煩手續(xù)，同時懂得古文字的人不多，圖書館開放時間有限制，而且還有人嫌舊書不干凈……”看來在先生心目中圖書館要

改進的地方還真是不少呢。

臨近采訪結(jié)束，老人說，讀書是世界上最便宜的事。一本書流傳下來，是一個人一生的研究，一輩子的觀察，一身的辛勞，用文字記錄下來，而我們只用幾小時或幾天的時間便受用了它，擁有了它，多便宜！多值得！據(jù)說，在先生的家里，看書成了每個人的習(xí)慣，連不識字的幼兒也學(xué)大人，倒捧著書裝模作樣地仿佛也在閱讀。她說：“一個人，無論男女、老少、美丑，若想風(fēng)采翩翩，言語雋永，唯有讀書。一個人三日不讀書，便會面目可憎，語言無味了?！?

陶源源

2009年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