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有位失戀的臺灣女孩給一位情感專欄作家寫了一封信,她首先將這位作家臭罵一通,說他所有的言論都是站在男人自私、下流和不要臉的立場上講的,完全沒有道德倫理觀念和起碼的做人原則。
然后,她又罵遍了全天下所有的男人:男人全是豬,他們交女朋友,腦袋里只有“一個念頭”和“兩個主張”。
一個念頭是上床;兩個主張是能自愿最好,不自愿就騙。
這或許是對男人在女人面前的心理最極端也是最經典的總結了。失戀的女人都是哲學家,她們總能迅速發(fā)現那個罪大惡極的男人都對自己干了些什么,心理是如何陰暗,行為是如何可恥,本性是如何卑鄙。
遺憾的是,對男人極端的批判可能會帶給她們報復的快感,卻無法避免下一次繼續(xù)心甘情愿地“受騙”。
有人說,女人談戀愛是希望找到共同的生活伴侶,男人則希望找到共同的上床伴侶。前者基于婚姻,后者不過是解決一時之需。
這句話大體是不錯的,但我們反向思考就會發(fā)現,生活和上床,兩者其實是不可分的。只不過女人將上床包含在了共同生活的范圍內,而男人的表達更直接一些。
女人會說,如果沒有體驗到感情的愉悅,上床就意味著危險。
而男人也振振有詞,如果不能夠上床,我費那么大力氣還有什么價值呢?那會很令人沮喪!
有一種理論認為,男人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常常是既統一又分裂的:一個男人,他的上半身是紳士,下半身可能是流氓;上半身是英雄,下半身可能是狗熊;上半身是天使,下半身可能是魔鬼。這些有時又會倒過來,雖然好色,但不妨礙他們做出一些驚天動地的大事,也不妨礙他們是踏踏實實的好人。
據此理論我們不難發(fā)現,男人的上半身和下半身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所以治國良相張居正,背地里是條極品色狼,私生活不比西門慶遜色。
女同胞當然很困惑,既然男人都是這副德性,那我怎么分辨哪個男人真心對我好,誰能保證他不是只想上床不想談戀愛?
這正是多數女人的擔憂。上床并不是最可怕的,女人也有性的需求,甚至比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們真正憂慮的是上床之后會不會被拋棄。
當這種憂慮成為女人的集體情緒時,男人就成了徹頭徹尾的下半身動物。
聽起來男人一點也不冤,男人的確很好色,但這并不意味著因為好色而導致女人誤會就肯定是男人的錯。
我多年的閨密李彩云,男友換了快一個連了,仍沒找到那位情投意合的真龍?zhí)熳?。每次?zhàn)敗而歸,她都要將全世界的雄性動物痛罵一番:“色狼,無恥,男人除了想那事沒別的企圖……”
她最近的一個男友,高大英俊,形象儒雅,彬彬有禮,給她的第一印象極好,讓她有“終于找到意中人”的幸福暈眩感。
“挺好啊,那為何不給他個機會?”
“可是,”李彩云眨著眼睛,疑慮未消地道,“我們才認識七天,他就提出去開房,才七天??!這樣的男人太危險了,還是不招惹為妙!”
她夸張的姿勢,表明她的內心是多么難以接受。
她每次都倒在這一關,男人給她留下了極壞的印象?;蛘哒f,她缺乏處理這類事情的技巧,對男人的要求沒有心理準備。
“為什么非得急著上床呢,多了解一段時間不好嗎?他愛的是我的人,還是我的身體?”
男人并非只用下半身思考,即便他們的下半身有時是那么軟弱,立場絲毫不堅定,意志一點不頑強,但是指揮權終歸由上半身來控制。全中國的男人都想跟張曼玉共度良宵,就像有數不清的女子一定想跟劉德華發(fā)生點什么。當他想跟一個女人上床時,她一定有打動他的地方,即便出于滿足性欲的原始目的,男人也不會隨意選擇一個女人就褪下自己的褲子!
走在大街上,看到一位美女,男人先想到的肯定是與性有關的東西,比如他會希望她突然伏下身子系鞋帶、拾東西,他可以由此欣賞一下她撅起來的屁股、緊繃的美腿和曼妙的曲線;他還會幻想兩人之間因為某事擦出火花,互留聯系方式,然后在某一天的夜里,她給他打來電話,約他出去吃夜宵,請他解決難題,并且“慷慨”地以身相許。
男人看到貌美的女同事、形象端莊的女主播,都會產生性幻想,并以上床為終點,構造一段完美的虛擬故事。
因此,當男人的下半身義無反顧地想與你發(fā)生點故事時,這首先證明了你的優(yōu)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