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木四郎左衛(wèi)門大人怎么樣了?”
“那男人的事我不曉得?!?
“為什么救我?”
“受壺谷又五郎大人之托……”
“壺谷大人為何如此這般地待我?”
“不曉得啊?!?
“不曉得?”
“嗯……既然又五郎大人把我留在敵人圍攻的城里,叫我救佐平次閣下,那就應該有充分的理由吧。”
“聽說壺谷大人和我父親是熟人?”
“我不知道?!?
“可是……”
“你不要再開口了,最好老老實實、安安靜靜地待著?!?
阿江和佐平次并排躺倒。
“不管怎么說,幸免一死了啊……”
她柔聲道。
昨夜,她突然過來搭訕,將佐平次的手牽向自己的乳房。那時,她的身體散發(fā)著一種不可名狀的腥味,如今則截然不同。
或許是茂密的樹林中即將萌芽的馥郁香氣沖散了女人的體味吧……
突然,佐平次的身體哆嗦起來。
那哆嗦引發(fā)了一種無以名狀的惡寒。
阿江用雙臂緊緊抱住開始劇烈戰(zhàn)抖的佐平次。
“還不能高枕無憂,無論如何,我們要離開這里!來,交給我吧,佐平次閣下。”
她如是耳語道。
阿江將佐平次救出,這處藏身之所位于延伸至三峰川和藤澤川交匯點北側(cè)的山林之中。
這座山與聳立在高遠城北方的陰見山、缽伏山等山脈的山脊綿延一體,橫隔三峰、藤澤兩條河流,可以望見約兩千米開外的高遠城。
“怎么樣了,佐平次閣下?身體狀況好點了嗎?”
“啊……”
“喂……喂!佐平次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