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么人？有什么權(quán)利限制我們的自由？”谷云波質(zhì)問道。

“我們是誰你們就不要管了，還是管好你們自己吧！我們走！”說著，他歪歪頭，那兩個(gè)人就跟著他上了車。

“便宜了他們！”那一高一矮兩個(gè)人氣呼呼地說。

“你們……你們……渾蛋！”陳羽凡高聲罵道。

那輛皇冠不理陳羽凡的怒罵，屁股上冒出一股青煙，然后就若無其事地走了。

陳羽凡眼看著皇冠越走越遠(yuǎn)，心里別提多么難過、窩火。她扭過頭望著谷云波，谷云波也正望著她。她看見谷云波的嘴角有一絲血跡，就掏出手帕替他輕輕擦掉。

“疼嗎？”她問谷云波。

“不疼，沒關(guān)系。”谷云波說。

陳羽凡的眼睛里又涌出了淚水?！岸际俏液α四恪彼o谷云波整理好被扯皺的衣服說道。

“你說哪里話？尋找舉報(bào)人也是我的工作！”

“真的對(duì)不起。”

“好了，羽凡，我沒事，咱們走吧。”

“他們太猖狂了。”

“‘烏云遮不住太陽，是的，遮不住的！’記得這是哪篇文章里的句子嗎？”

“記得，高爾基的《海燕》?！?

“沒錯(cuò)，我相信！”

“我也相信！”

車駛出那片拆遷區(qū)，便順著一條不太寬敞的街道駛向那座漂亮的威水河大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