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有在現(xiàn)場找到什么遺留的物品嗎?”林曉天問。
“沒有?!?
“我們剛才是在尋找一樣東西……”
“什么東西?”
“手機,陳縣長的手機!”
“手機?陳縣長身上沒有手機呀!”
“陳縣長的遺物是你收集整理的?”
“是我?!?
“你在什么時候開始收集、整理陳縣長的遺物的呢?”
“在我們清理現(xiàn)場的時候,醫(yī)院打來電話說陳縣長去世了,讓我們回去進行檢驗,我就趕回到了縣醫(yī)院。檢驗完畢以后我就順便把陳縣長的遺物歸整在了一起,并一一作了登記,當時并沒有發(fā)現(xiàn)陳縣長身上有手機。我清理陳縣長物品的時候有醫(yī)生在場?!鄙虼媪琳f。
“你想一想在營救的時候有什么可疑的現(xiàn)象嗎?”林曉天問。
沈存亮想了想說:“當時天很黑,伸手不見五指,我們靠應急燈和手電筒照明,大家工作都很緊張,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可疑的情況?!?
林曉天說:“別的東西都沒有丟,唯獨手機不見了,有點奇怪呀!”
沈存亮說:“在忙亂中丟掉也是可能的?!?
林曉天說:“那總該有個下落吧?”
沈存亮說:“或者讓誰撿去了也說不定?!?
林曉天和沈隊長走到一棵樹下,林曉天說,“你后來聽到陳縣長的愛人曲蕓反映的情況了嗎?你想啊,陳縣長為什么深更半夜趕往小洪山???那是因為他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說小洪山煤礦出事了。但事實是那天晚上小洪山煤礦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結(jié)果卻是陳縣長在去往小洪山的路上出了車禍,這不是很奇怪嗎?而出事的地點是從老鷹嘴轉(zhuǎn)過來以后,剛才我已經(jīng)看過了那個地方,那個地方比較平緩,視野也比較開闊,路也變成直行。從地形看,事故好像不應該發(fā)生在這里。你剛才說過,張有義是一個有經(jīng)驗的老司機,而這條路他又走過許多次,怎么會出事呢?那個拉煤的大卡車司機說他隱隱約約看見在陳縣長的汽車墜落的地方還有一輛車,這又怎么解釋呢?這一連串的疑問證明了一點,這起車禍肯定不是一起一般性質(zhì)上的車禍,而是有人蓄意制造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