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北京市人大常委會的田麥久副主任給我Email來關于“乒壇魔術師”張燮林一次準確預報天氣的故事。
那是2002年的5月,當時全國政協(xié)體育界委員赴湖南調研途中,大家準備一覽張家界自然保護區(qū)風光。那天上午張家界持續(xù)降雨,大家都準備調整行程了。這時張燮林說,按照他的分析,這場雨大約在午后3-4點之間結束,雨過天晴。
本來就對張家界充滿向往的委員們自然很樂于聽信“魔術師”張燮林的“預報”。然而神奇的是,下午3點45分,突然云開日出。一個信手拈來的預言果真應驗。田先生的現(xiàn)場描述是:眾皆稱絕。這時并沒有人再去考證“魔術師”的預報依據(jù)了。
稱奇之余,田先生還為張燮林即興賦詩一首,曰《神奇預言》:
笑語午后風雨停,
申時三刻峰染紅。
英哥丹妹踏青去,
自有張生道陰晴。
(意思是英杰哥楊丹妹這些氣象主持人不用做《天氣預報》,出去踏青就行了,因為有“張生”預報天氣。)
不過后來,再沒有聽到“張生”再次準確預報天氣的傳說了。
當然,對于專業(yè)預報人員來說,報準一次天氣并不難,難的是次次報準天氣而不能有一次報不準。氣象學家陶詩言院士曾經(jīng)有一個心得:“預報是八分把握,兩分冒險?!卑朔职盐占觾煞置半U未必每次都能夠等于十分精彩,甚至有可能等于十分可笑。但說到底,玩笑除外,真正的預報要有縝密的依據(jù)。這樣,相對準確的預報才是可重復的。
不過,生活中,完全隨意地憑感覺就非常準確地猜對了一次天氣,而且恰好比氣象臺準,盡管沒有人為你寫詩那也是挺值得有成就感的。這是由十分冒險獲得的十分精彩,誰都希望自己神奇,哪怕是偶爾的神奇。
家禽怎么看天氣
一位網(wǎng)友告訴我,家禽是如何看待天氣符號的:晴天是蛋黃,陰天是蛋清,多云是蛋黃+蛋清,陣雨是蛋黃流失,小雨是蛋清流失……它們認為部分天氣符號嚴重侵犯了家禽的隱私權及其后裔的肖像權,并對天氣符號所體現(xiàn)的它們的國有資產(chǎn)流失現(xiàn)象表示非常痛心。
得獎之前的表情
2004年3月,單位里搞了有史以來第一次氣象節(jié)目主持人的公眾評選。領導囑咐我們參加頒獎儀式的時候盡量穿得隆重一些。這張照片是在頒獎儀式上一位記者在領導宣布獲獎人的前一秒鐘抓拍的,當時我和楊丹恰好坐在一起,沒想到幾秒鐘恰好也是我們倆得獎。后來我們倆合寫一本書,本想用這張照片做封面,但出版社說,人物的目光沒有正視讀者,是對讀者的不尊重。不過這張照片記錄了人在得獎前一秒鐘的真實神情。
都成了古代名人
有人建議我們根據(jù)不同天氣穿不同的衣服來說天氣,比如穿雨衣打雨傘,穿羽絨服戴手套,穿吊帶裙戴墨鏡。但在節(jié)目中我們從來沒有如此實踐過。
不過,在生活中我們總想穿節(jié)目中無法穿的衣服,比如節(jié)目中不能穿藍色衣服,于是在生活中進行經(jīng)常性的彌補。
有一次,我們集體突發(fā)奇想般地把自己打扮成戲劇中的人物。還記得當時楊丹是扮演虞姬,所以手里要拿一把自刎用的劍。楊丹很不情愿,但看在英雄項羽的份上便接受了。
我一直沒弄懂自己是個什么人物,反正是個什么大將軍。當時管道具的老師傅很不情愿地把那身行頭拿給我,好像那套服裝是他最崇拜的大將軍穿的。那頂盔甲奇沉無比,感覺可能比孫悟空頭戴緊箍還難受,所以我一直處于免冠狀態(tài)。
最高興的是成璐,她拿到了穆桂英的衣服,一臉酒足飯飽般的爽。一個普通的革命戰(zhàn)士平常能穿那么高級的領導的衣服嗎?當然了,拿破侖說過:不想穿將軍衣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在這些人中只有我和成璐是有軍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