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我暈頭轉(zhuǎn)向揉著額頭的時候,聽見梯子上不安的聲音……
“嗚……啊……哇?呀?!——”
“喂喂!你在玩雜耍嗎?不要亂——唔!——”
咚……
我受夠了…未婚夫什么的…都見鬼去吧……
煙塵四起的時候…倒在地上的我,身上又多出了一個人和一個梯子的重量……
……
……
“……”
“啊?。≥p、輕點兒!——”
“,嗦……”
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她還是照我說的那樣動作放輕了,充滿藥水味的醫(yī)務(wù)室里,夜源正拿著酒精棉幫我擦著額上的傷口。
“下次不要再做這么危險的事了……”
“死變態(tài),你活該……”
“你自己穿著裙子你難道不會下來讓我上梯子用錘子嗎——唏!疼死了!……”
“不、不要亂動!你這只單細胞生物……”
她說著按住我的腦袋,然后湊近身子小心地幫我清洗著傷口,這倒是讓我覺得挺意外的。
“吶……”
“干嘛?”
“老實說……偶爾啊……”
“偶爾什么?”
“偶爾……覺得你挺好的……”
“笨、笨蛋!……”
夜源臉紅著瞪了我一眼,難道是害羞了?
“哦對了,還有件事?!?/p>
“說、說!……別婆婆媽媽的?!?/p>
“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個是波波兔嗎?”
隱隱約約記得,那個似乎已經(jīng)是很早以前的卡通人物了……
不知為什么,我覺得那只兔子很親切,或許小時候很喜歡它也說不定。
但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周圍有些不對勁。
“……”
“夜源?”
干嘛突然沉默不語了?而且一臉的陰郁。
“變……”
“變?”
“變態(tài)?。?!——”
“唏?!——”
砰!——
好吧……算我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