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科幻啊,這就是互聯(lián)網(wǎng)的科技應(yīng)用。把家里的東西弄上各種信息傳感設(shè)備,與互聯(lián)網(wǎng)結(jié)合形成的一個巨大網(wǎng)絡(luò),這樣就會方便地識別、管理和控制了?!?
“真的?那你趕緊的,我等著看效果,好的話,我也要?!必悓庍B連點頭,甚至已經(jīng)開始設(shè)想在那種環(huán)境下的美好生活了。
“不過這房子才住了一年就翻修有些浪費,當初裝修的時候,我就該堅持的?!卑惨菡f完,又陷入了沉思。談笑不喜歡太過時尚、科技的地方,依他的意思,買下個葡萄園才是生活。
怎么又想談笑了,不行……
“還是我鄰居會過日子,他家沒裝修,卻比裝修了還夢幻。全息投影你知道吧,一天換一個風格都行?!?
說起程諾,不由得想起了與他在超市的見面,也就想起了后來與謝羽麟的晚餐,貝寧也沉默了。
氣氛變得哀傷起來,貝寧連忙跳起來:“好在你還喜歡看恐怖片,我們才得以重逢?!?
“你可是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那個場景都能被嚇哭。”
“才不是?!必悓幱謬@氣了。其實是故事的本身觸動了她,第三者真的很可悲。
愛情是自私的,愛情也是包容的,把握的同時懂得放手才是智慧。同時也看穿了一個事實,婚姻里,女人身旁的男人叫相伴,而像謝羽麟這樣的男人,身旁的女人是點綴,是他通往成功之路的點綴。
出于對談笑的了解,貝寧知道他與謝羽麟不同,但也異曲同工。他就像他代理的葡萄酒一樣,華麗富有激情,安逸是他身邊最靚麗卻又是最安靜的一個點綴而已。
沉默良久,貝寧揚起笑臉,問:“我記得你是去了電視臺的,還在那里?上下班有些遠哦。”
“我在立體城的網(wǎng)絡(luò)電視臺。”安逸繼續(xù)收拾著其他雜物,很快表面上就整潔起來。
“這個很符合你的習性?!必悓廃c了點頭。
“說說你的近況唄。”
“我能怎么樣?飛來飛去而已?!必悓幉幌胝劊谑浅镀鹆舜髮W時的趣聞,兩個人都快樂起來。
然而,不可避免地還是會說到愛情。
“我記得你的男朋友是個很帥的男人,是叫謝羽麟吧?!卑惨菹肫饋砹?,雖然那時貝寧的男朋友很少到學校里來找她,但是一次珠寶展,他邀請了貝寧和自己。
“他在四年前和別的女人結(jié)婚了?!必悓幹肋@事瞞不過,正好也需要傾訴,于是絞著手指,娓娓道來,“就在咱們即將畢業(yè)的時候,可是我們并沒有分手,這才讓我最難過,也不敢去面對你?!?
“他說他的公關(guān)公司已經(jīng)維持了七年,卻一直不溫不火,要想得到更多的單子、更大的影響力,他必須娶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的父親身在高位,可以給他幫助。我給不了他幫助,就只能接受這個事實,由正牌女朋友淪落為小三,真的很悲劇。一開始我還幻想著,我們是相愛的,他需要幾年成功,一旦成功了,他就會離婚,就會娶我。
“一年前,他擺了他兒子的百日宴,我選擇了去英航培訓的機會。我不想就這么等下去了,我想讓他做出選擇,要么事業(yè),要么我?!?
“昨天我回來了,他還要我再給他一年的時間,我就知道了,我們再也沒有未來了,該結(jié)束了。”
“當時為什么不和我說?”安逸走過來擁住了抽泣的貝寧,良久,突然恍然大悟,“所以剛才,你看《鬼鈴》的時候會哭?!?
“你終于進步了,反應(yīng)快了不少?!必悓幤铺闉樾Α?
“是吧,我也覺得是,偶爾也能長篇大論了。”安逸嘆氣,“看來書上說得是,不經(jīng)歷感情挫折的人永遠長不大,我們終于也算是長大了吧?!?
兩個人又沉默了,平躺在床上,看著窗外觸手可及的星空,長長地嘆息。
“你明天開始休假?咱們出去旅行吧,我正好也有幾天的假期。”貝寧提議。
“那就周六出發(fā)吧,我也不想在這里,免得談笑又過來找我?!?
“為什么周六啊,明天就走唄?!?
“可是明天晚上,我答應(yīng)了要去參加單身俱樂部的舞會。”
“哎喲喂,沒看出來,安逸,你果然跟以前大不同了?!必悓幊泽@地看著安逸。
“是楊陽說,感情的傷只能用新的感情覆蓋?!?
“這話有道理,這樣,帶上我吧。”
“那最好了,本來我還擔心去了會鬧笑話。你說,這種單身派對都會有什么?”
“好玩的多了去了,最主要的就是可以肆無忌憚地整人?!?
“啊,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