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乳房的女孩說：“是你先不愛惜國家財產(chǎn)嘛！”

橫田裝成不解的神氣說：“我這和你那不一樣。你那東西現(xiàn)在反正還不能吃，捏捏說不定熟得更快，干飯捏成稀飯，稀飯捏成米湯??說不定你還得謝謝我呢！”

在橫田和擔任招待的女孩們胡鬧之際，田岡被遺棄似的站在柜臺前，獨自打量著墻上的價目表：咖啡每杯10錢，啤酒每杯50錢??

橫田又開始跟另一個胖女孩逗樂：

“你到哪兒去了？像是好久沒見到你似的。”

胖女孩頗感動地說：“虧你還惦記著我。我去四國了?！?/p>

“去了多久？”

“半個月吧！”

橫田驚詫道：“那就怪了，才半個月腰身就變得這么粗！”

“粗嗎？是真的？”胖女孩緊張地打量起自己的腰圍。

“粗喔！”橫田痛心似的搖頭，“不用說，像我這么長的手也沒辦法抱住你了！”

“不信！”女孩尖叫起來，“我有那么肥嗎？”

“絕對有！”橫田說，“這里所有女孩我全能抱得住，唯獨你，太粗了，簡直不用試！”

“要是抱住怎么辦？賭什么？”

“這我肯定會輸?shù)?，不過??那就賭一杯咖啡吧！”

“賭一杯咖啡就賭一杯咖啡??”

田岡一面看著價目表，一面留心著那邊的打鬧，結(jié)果是價目表沒看仔細，那邊的打鬧也沒聽清楚。似乎那個胖女孩被橫田騙到懷里去了，因為耳畔響起一片尖叫聲，那叫聲中快樂多于憤怒。

就在這時，一直響著的留聲機突然停止了。

田岡驚異地把目光投向放置留聲機的柜臺一端，猛地眼睛一亮，發(fā)現(xiàn)一個穿白裙子的少女正在給留聲機換唱片。

他注視少女的時候，少女恰好回過頭來，朝他微微一笑。

仿佛通電一般，田岡整個人全呆住了。

少女長得極其美麗，她梳著辮子，身材不高不矮，年齡大約在十四五歲的樣子。她送過來的那個微笑，使田岡心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溫暖。

田岡的內(nèi)心發(fā)生著強烈的悸動，但他低下頭，沒有再敢朝那少女望一眼。

三

但下意識中，田岡一直在留心著少女的一舉一動，以及旁人對她的議論。

“那小姐是誰呀？以前怎么沒見過？”

聽見橫田這樣問。

一群女孩嘰嘰喳喳地搶著回答：

“她是我們老板的女兒！”

“她在高等女校讀書，還是免費生呢！”

“母親病了，她是到店里來幫忙的?！?/p>

橫田說：“真想不到，深山喜之助有個這么漂亮的妞！”

一個女孩說：“怎么，難道你敢打她的主意嗎？”

橫田沒理會，繼續(xù)問：“她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