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火化了。命啊,你走運了,右子?!?/p>
哦?還是被打到了嗎?
我記得我嘶吼著,狠狠地拍擊著大猛子的腦袋,但是他竟然用頭頂斷了我手里的家伙,然后一個幅度很大很大的動作用手中的破木棍劈了下來。當時的時間過得很慢,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武器頂端有兩根生滿鐵銹的釘子,但是不影響它們的鋒利。我本能地告訴自己一定要躲開一定要躲開,然后就什么也不記得了。
“很深的一個洞。”陳默和我這么描述,“然后血流得很厲害。不過那是三四天前了,現在的你康復得比我還快呢!”陳默羨慕地說,然后分析是因為我晚上睡得好,而他每天都要拖著自己還沒有健全的身體,對身姿綽約的婕浮想聯翩繼而一晚上心猿意馬。我明白,要是陳默身體好了,指不定現在他已經被扭送公安機關以強奸罪論處了。
“喂,他醒了?!标惸蛑娫?,對面的聲音我聽不到,但是陳默掛了電話后我一直很好奇他是給誰打的電話。
“誰?木頭啊。”陳默理直氣壯地和我說。
木頭是誰?
“把你保出來的人?。磕悴徽J識?”現在輪到陳默迷茫了。
陳默和我開始講我是怎么來的:有人敲門,進來,將已經包扎好的我扔到床上。陳默問我是怎么死的(你他媽才死了),對方說是在牢里和人打架。陳默又問我是怎么出來的,對方說是花錢保釋。陳默又問對方是誰。
“我叫木頭?!睂Ψ秸f,然后留下一個電話號碼匆匆而去,說是我醒了再說詳細的。
現在我醒了,我和陳默都覺得應該認識一下這個叫木頭的家伙了。
“他正在過來?!标惸f。“你被誰弄得這么狼狽?”
“大猛子 ”我說。陳默愣了愣,然后說,哦。
“這事不簡單啊 右子?!标惸悬c深沉,“看來木頭也是個有實力的人。他這么拉攏我們,估計是知道我們跟大猛子結了梁子,想讓我們動手把這事搞定。不過也好,有人支持我們,我們還是能放手和對方一搏的 ”
大猛子?我們能弄倒他嗎?我笑了笑,不知道。
門猛地開了,我抬起頭,想看看把我救出監(jiān)獄的木頭長得什么樣子。沒想到進來的是張野豬。陳默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嘟囔了一句:“怎么是這玩意 ”
“你們快走,快走!”張野豬的話都不連貫了,可見他十分緊張,“樓
下全是人!”
話沒說完,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了我們的房間,后面跟著兩個穿西裝的家伙,一看就是跟班。張野豬嚇得立刻自我介紹,說他只是醫(yī)生,來查房,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離開了房間。
“醒啦?”帶頭的人問我。我點點頭。陳默笑了笑,說這就是木頭。
“哦,謝了你救我?!蔽液唵蔚卣f,勉強抬起了自己的手。
“嗯,沒事。我老大讓我把你撈出來的,因為他說你有用。 ”木頭說。
我和陳默相視一看,知道我們預料的都已成真。
“敢問你老大是 ”陳默點上一根煙給我,然后自己也不慌不忙地叼上一根,吞云吐霧后問木頭。
木頭顯然很驚訝。
“你們不認識大猛子???”木頭問,同時臉上是一種幼稚的自豪?!拔依洗?。”
11.舊城區(qū)拉攏
我們去探監(jiān)的時候,大猛子正在光明正大地吃肉喝酒。雖然是在監(jiān)獄之中,但是除了他那腫脹的左手以外,根本看不出大猛子有一絲不適。然后他看著籠子外面的我,點點頭:“來啦?”
陳默說,來了。我說,來了。
“知道讓你們來干什么嗎?”大猛子斜著眼睛問我。
我搖搖頭,陳默干脆不動聲色。大猛子笑了:“當然是還我這只手!”他舉起了自己的左手,雖然看著腫消下去不少,但是血紅色的繃帶看起來依舊怕人,仿佛隨時會崩裂一樣。木頭在我們后面“哦”了一聲,然后我聽到了刀鋒劃過刀鞘的聲音。
我猛地轉過頭去,看著剛才和我們親熱了一路的木頭舉起一把匕首捅向陳默,那速度不是開玩笑的。正當我想踢開陳默時,大猛子在里面喝了一聲:“住手!”
木頭停下了,我沒有能夠停下,剛才飛起的一腳將陳默踹了出去。他爬起來以后很驚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