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來說,新生的小鹿,剛破殼而出的小鴨子,新生的小?;蚴签ぉぐ▼雰涸趦?nèi)的任何一種新生的動物,都是可愛的。這些新生兒渾身呈現(xiàn)光澤,他們?yōu)樯磥淼男職庀?,做了明確的見證。
我覺得,人類的嬰兒和其它動物的幼兒身上,同樣發(fā)散出難以形容的美,可以證明我們來自相同的地方。它們和我們一樣是上帝的恩賜,希望能表現(xiàn)本有的服務他人的能力。它們和我們一樣,渴求生命而來到這個世上;它們和我們一樣,想照自己的意思生活,同時也發(fā)展自己的潛能。
動物是人類世界的一部分,也是人類存在的一部分。動物給我們贊嘆生命的理由,它們是我們的一部分。
有時候動物提供人類新的挑戰(zhàn),有時候它們讓我們幫個忙,有時候動物更和我們做伴。大多數(shù)的時候,動物盡它們最大的能力,為我們提供游戲、美和歡笑。假如沒有其它動物,我們的日子還有什么意思?
假如天上的繁星只有一個晚上才亮相,人會如何來贊嘆??!
這是詩人拉爾夫·華爾多·艾默生的詩句。你能想象嗎?要是這正是動物的命運,人類會怎么想呢?
孩子知道些什么?
我們討論的主題,有時候孩子們的了解比大人還深入。一位年青的女童軍凱若·卡特的報告里,解釋得很清楚。
今年在新澤西州尼非鎮(zhèn)的沙卡加威女童軍營地,你可以看到一只海獺正和駕獨木舟的女童軍一起游泳、潛水與翻筋斗。
我們是近中午時發(fā)現(xiàn)這只海獺的。圣岸女童軍分會的會員在賽西湖上學操縱獨木舟的課,突然發(fā)現(xiàn)一大塊浮在水上的樹根突然動了起來,還表演了很多游泳特技。聽到不尋常的笑聲和叫聲,負責水上活動的指導員劃著獨木舟到女童軍的船邊,認出這根會動的樹根是只活生生的海獺。
他轉身對岸邊的女童軍說:“把其他人都找來……她們從來也沒有見過這個場面?!焙芸?,整個營地的人都來到湖邊,觀賞這位深具才華卻極不尋常的泳客的表演。
水上活動指導員是位很細心的人,當時他也很興奮,告訴劃船的女童軍說:“繼續(xù)劃,漿不要打在海獺身上,好好享受這難得的經(jīng)驗。”
同時,另外一位觀眾跑進營地辦公室,打電話給住在3里外并著有《意外的野生動物避難所》一書的自然主義作家霍卜·百伏克米奇說:“你的海獺,那只非常友善的海獺是不是走失了?”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那只海獺的名字叫確伯,是她收養(yǎng)的孤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歲多了,想自己試著在自然界里生存下去。
沒多久,霍卜開車來到賽西湖邊,教確伯怎么回家。沒想到第二天,確伯又回到賽西湖里,以其游泳特技娛樂大眾“大概它在筑堤,或者它快要成家了?!毙蕾p它的女童軍都在交換意見。
大家對這件事都很興奮,也告訴霍卜有關確伯的行蹤?;舨氛f,確伯可以留下來和我們玩,她也很高興確伯現(xiàn)在獨立了。
營地的人每天都向霍卜報告確伯的動靜,霍卜說:“它可能想上你們的船,不過,它只是逗你們的。假如你們在水里的話,它也許會和你們一起游泳或比力氣!”
接下來的三天里,來參加露營活動的女童軍、領隊和工作人員觀察確伯的行動,拍撫它、喂它,大家都很喜歡有它為伴。女童軍也學到習慣和人打交道的海獺的長相、飲食習慣、習性和資質。
在海獺出現(xiàn)的日子里,整個營地的氣氛和以前完全不同了。大家都感覺到自然界的林子里和水里,的確有活的,有友善的生命存在。
一天下午,營地主任想替確伯照些相片留念。他發(fā)現(xiàn),確伯在靠近卡曼其營地附近的沼澤里游泳。營地主任是愛護動物者,他直接走進沼澤對著確伯猛按快門,確伯也逗他玩,抓住他的腿。第二天是拔營的日子,大家忙著收拾,準備回家。到了禮拜六下午近黃昏時,有些還沒離開的工作人員,決定到湖邊去和確伯道別。
當我們走近湖邊時,那里已經(jīng)有確伯的朋友在和它說再見了,他們大叫:“快來喲!”我們跑過去,發(fā)現(xiàn)確伯躺在碼頭邊上,已經(jīng)死了。
這些大多是來露營的年輕人,剛剛親眼看到一位不知名的漁人把確伯活活地打死了。確伯好像是阻擾了這位釣魚者的興致,這位漁人,一面劃船一面對著我們吼:“那個東西想爬到我的船上來,所以我用漁竿打它;后來它又想趕我走,所以我必須用槳來打它?!?/p>
我們把卻伯包在一條大毛巾里。
我們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