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是TAROT了,TAROT是真正的預(yù)言家!”
我依然微笑地?fù)u頭。
“真正的預(yù)言家只有一個,那就是你自己?!?/p>
最后一次見Serena已是2008年的春天。
那時候,我剛完成新小說第一稿的修改。
而Serena則度過了一段足以令她終身難忘的時光。
再見我時,她有了很大的變化。
衣著變得簡單而質(zhì)樸,身上沒有佩戴任何累贅的首飾,只有無名指上的結(jié)婚鉆戒閃耀著純凈的光輝。她神情安詳,薄粉淡施,略帶疲憊,眼睛里多了一些我所不熟悉的異樣神采。
很難用語言形容這樣的光芒。那個藏在她身體里的小女孩消失不見了,眼前的Serena儼然是一個經(jīng)歷過命運(yùn)洗練,心智即將走向成熟的女人。
“我今天不是來抽牌的,就想跟你隨便聊聊。”
接著,便是好長的一段沉默。
這幾個月的經(jīng)歷,絕非三言兩語可以說清楚,于是,我照例拿出TAROT來,放到她面前,我相信,這一次的溝通會和以往任何時候都不同,至于需不需要再一次借助TAROT,則由她自己做主。
Serena一言不發(fā)地洗,很沉著地切了一張。
正位的死亡牌。
“我很遺憾?!?/p>
這意味著高塔已成事實(shí),Serena的先生并沒有躲過那場災(zāi)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