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將這件事說給婆婆聽,希望婆婆能出面管管大劉。沒想到婆婆反過來勸我,她說:“男人都是這樣的,你只管讓他們出去玩,玩累了自然就回來了?!碑敃r,我的肺都要氣炸了,當場跟婆婆吵了起來,兩人鬧得不歡而散。
大劉依然我行我素,不斷有流言蜚語傳到我耳朵里。我的心一點點地失衡,每次想起婆婆的話,我都怒火中燒。我心想,論長相,論能力,我秀麗哪一點配不上你大劉?憑什么你大劉能到處玩,我卻要為你守著這個家?我辛辛苦苦用盡積蓄換來的財富,只有你能到處揮霍,我卻不能?要玩,干脆兩個人都出去玩!剛好,那時候,有幾個要好的姐妹都拉著我去跳舞。說真的,年輕時我就特別喜歡跳舞,而且舞跳得好,當時也可以算是廠里的舞后,跟大劉結婚后,大劉不喜歡我出去拋頭露面,我也就按下了這個念頭,現(xiàn)在,反正什么都了無牽掛了,不如再找回我往昔的熱愛吧!
舞廳里的情人
在燈紅酒綠的舞廳里,我并不能得到想要的心理安慰。大多數時候,很難找到一個有默契的舞伴,我開始覺得自己有點像一個行尸走肉的人,只求麻醉。舞廳里的人魚龍混雜,別人請我跳舞,我雖來者不拒,但也只是逢場作戲。
徐風似乎是一個特例,他身材修長,跳舞的樣子頗有感覺,第一次看見他,就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尤其是他那一副紳士派頭。他總是挺直身板,始終和舞伴保持距離,手也只是輕輕地搭在舞伴的肩頭和腰間,從不像有的無聊男人那樣不規(guī)矩。
徐風對我也格外注意,只要我在,他都會請我跳舞。漸漸地,我們都不再和其他人跳舞了。如果我不在,他就只坐著喝酒。如果他不在,我也覺得意興闌珊。一次,我因為家里有事,一連幾天都沒去。再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徐風坐在那里喝悶酒。我走過去笑著調侃他怎么了?看到我,他的眼睛里閃過一絲驚喜,他追問我為什么這么長時間都沒來,他快擔心死了。一種莫名的情緒充斥著我的內心。那天晚上,徐風摟著我的腰不停地在舞廳中央旋轉。在不停的飛旋當中,我的心早已醉了。
舞會散場時,徐風提出請我宵夜。我沒有拒絕。喝了幾杯酒之后,徐風變得格外憂郁。從他的講述中,我大概了解了他的情況。他今年35歲,5年前因為誤傷被判入獄,前不久才出來。入獄之前,他曾談過一個女友,已經談婚論嫁了。正是因為這個女孩,他才和別人起了沖突。當時,女孩說好等他出來。但是,在他入獄半年后,女孩閃電結婚了。得知這個消息后,他想到了死,也想瘋狂報復。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逐漸諒解了那個女孩,但是他從此對女人死了心。
“出獄后,不斷有朋友給我介紹女人,但我一個也看不上。我以為我這輩子不可能再愛其他女人,沒有想到,有個女人深深打動了我的心。”徐風說這番話時,目光灼灼。我明知故問:“那個女人是誰啊?”徐風借著酒勁一把握住我的手……
那天晚上,我沒有回家。
最開始,我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為了心理平衡。他大劉在外面找女人,我也在外面找個情人,大家扯平。但是,隨著和徐風交往的加深,這種目的越來越模糊起來。漸漸地,我開始因為見不到徐風而思念萬分,也因為他的一些舉動而欣喜不已。徐風對我的依戀也與日俱增,他開始頻頻催促我離婚,和他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