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時間,朗菲是一定要犒勞自己的,她不像其他的同事,沒日沒夜地去見人去約人,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不管是平時還是周末。
“曼姐,明天我想去潭柘寺。你有空嗎?”朗菲想起那個困惑了她好多年的夢,給陸曼打了個電話。
陸曼說:“對不起,我明天已經(jīng)約人了。周日不行嗎?”
“那再說吧?!崩史品畔铝穗娫?。
她又給陳揚撥了個電話,“揚哥,你明天有空嗎?我想去潭柘寺?!?/p>
“你想去我還會沒空?為什么去潭柘寺?”陳揚問。
“我想去求個簽,拜拜佛,求一點心靜?!崩史苹卮鸬?,那天晚上的那個夢,朗菲一直放在心上,盡管以前也做過類似的夢,但不知為何這次的夢卻讓自己那么在意。
“那咱們別去潭柘寺,我?guī)闳チ硗庖粋€寺廟,也很靈的。而且,周末人也沒有潭柘寺那么多。”陳揚建議著。
“那敢情不錯。聽你的。明天6點來接我?”朗菲故意說出一個不靠譜的時間,等待著陳揚的反駁。
“你瘋了,那么早,這可是冬天,天都還沒亮呢。”陳揚不由分說地命令道,“明天早上8點,我在你家樓下等你,你負責(zé)把我的早餐準備好?!?/p>
“遵命!”朗菲輕快地答應(yīng)著。她喜歡這種不由分說,喜歡這種霸道。她不喜歡事事都征求她意見的那種人,這被她的很多朋友恥笑為賤骨頭。
可是,如果不是原則性的問題,有人給你作你喜歡的主,是多么輕松的一件事啊。朗菲有時候很享受這種輕松。
第二天,朗菲還是如往常一樣,不到六點就醒了。她看了一會兒書,看看差不多了,就開始收拾自己,然后準備早餐。
朗菲有時候想,如果不是那么想在事業(yè)上有所成就,她應(yīng)該是一個屬于賢妻良母類型的。她是那么享受烹飪的樂趣,而且她又是那么具有烹飪天賦的人,在外面吃過好吃的她回到家就可以做出個*不離十的。
其實,早餐很簡單,就是一漢堡,面包胚是昨天晚上買來的,早上稍微烤一下,然后里面準備一個煎雞蛋、幾片菜葉子和奶酪。外加一杯奶茶,朗菲的自制奶茶也很簡單,先在微波爐里熱一杯牛奶,然后把一包紅茶放在里面,不一會兒一杯怡人的奶茶就出來了。
八點,手機響起來的時候,朗菲已經(jīng)帶著準備好的食品袋子出現(xiàn)在陳揚的面前。
“那么快?!标悡P驚異著,看著眼前這個穿著像熊一樣羽絨服的朗菲,朗菲穿了一件純白色的羽絨服,純白色的褲子,純白色的登山鞋,戴著一頂純白色的針織帽。
朗菲笑呵呵地把熱乎乎的奶茶遞到他面前,“奇怪,快也有意見?”
“哪敢有意見?”陳揚狼吞虎咽地把一個漢堡給解決了?!熬徒o一個?”
“你那么能吃?限量供應(yīng),一人一個,還有一杯奶茶呢,也能頂點事?!崩史苹卮鸬?,“再說了,要留點肚子去吃農(nóng)家飯呢。”一想起帶著鐵鍋香味的貼餅子,朗菲的口水不禁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