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Julia家出來已經(jīng)快中午了,說了一上午的話,也有點口干舌燥了。給章基打了個電話,差點帶著哭腔了,“我忘記帶投保意向書了?!?/p>
“沒有關系的,”章基安慰道,“你不能認為投保了就萬事大捷了。因為畢竟還有十天的猶豫期呢。談得怎么樣?”
“談得非常好,因為最后她都問我該怎么交錢了呢。”朗菲還是很懊惱。
“談得好就說明你所做得一切都是對得,才會有比較好的收效。記住了關鍵是過程。結(jié)果并不是最重要的?!闭禄偸悄茉谌税脨赖臅r候給人以希望?!澳阆挛缭趺窗才诺模俊?/p>
“附近還有兩個準客戶要約訪呢?!?/p>
“那你趕緊在周邊找個地方去吃飯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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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朗菲拖著疲倦的身子回到了家。正窩在沙發(fā)上什么都不想動,手機響了,朗菲一看,是陸曼的一條短信:“你睡了嗎?”
“沒睡呢,剛回家?!崩史齐S手給回了一條。就進了浴室,點上熏衣草的蠟燭,在浴缸里倒了點玫瑰浴鹽,打算好好地泡一個熱水澡。
剛滑入浴池,電話響了。好在朗菲早在衛(wèi)生間裝了電話?!奥悖悄惆?。”
“是的?!标懧穆曇粲悬c不對勁。
“怎么啦?”朗菲收起玩笑的打算。“聲音聽上去怪怪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