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50年代末期,吉杜·克里希那穆提建議我寫一本有關(guān)他一生的書。自從1948年和他相識以來,我記了許多筆記,均可作為寫傳的資料。1978年我才開始寫這本書。
我要寫的是克里希那穆提這個人、這位導師,以及他和那些勾勒印度全貌的男男女女的關(guān)系。這本書著眼于1947年到1985年克里希那穆提在印度的生活。有關(guān)他早年的記錄,后來變成描寫年少的克里希那穆提不可或缺的背景。有些新的、完全沒有發(fā)表過的資料也一并收入。
讀者可能很快就注意到,本書中的克里希那穆提有好幾種稱謂。我用“克里希那”代表年輕時的克里希那穆提;1947年后就用“克里希那吉”這個名字,因為那時的他對我而言已經(jīng)是一位偉大的老師和先知了。
“吉”在北印度是對一個人的尊稱,男女通用。老式的家庭里,連小孩的名字都要冠上這個字尾,因為直接稱呼一個人的名字是不禮貌的。在南印度,名字后面并沒有字尾,所以“吉”不為人所知??赡芤驗榘材荨へ愘澨睾屯呃{西這個地方有特殊因緣,所以才在克里希那穆提的名字后面加個“吉”字,表示親切和尊敬。
印度大部分的宗教上師都在自己的名字前面冠些尊稱,例如瑪哈希、阿嘉爾雅、史瓦密,或是巴關(guān),克里希那吉從來不肯接受這種頭銜??死锵D羌谒恼勗捇蛉沼浿?,不是稱自己為“克”,就是用與個人無關(guān)的“我們”來稱呼自己,暗示自我感的消除,也就是無我了。因此,當我寫到一個沒有自我感的老師時,我就稱他為克里希那穆提或“克”。
克里希那吉答應和我對談,這些對談也是這本書的一部分,書中大部分的內(nèi)容來自我保存的筆記,是每一次演講或?qū)φ劷Y(jié)束后立即記錄下來的。從1972年起,有些對談就收在錄音帶里了。
這本書記載著一些事件,例如,克里希那吉和甘地夫人的會面,以及他和安妮·貝贊特的關(guān)系,寫出來皆有可能受到爭議。這幾頁我都大聲讀給克里希那吉聽,征求他的意見。我也把有關(guān)甘地夫人和克里希那吉會面的那一頁寄給甘地夫人本人,她建議做少許的更動,我都照做了。
我要感謝拉吉夫·甘地允許我引述甘地夫人的信件;也要感謝克里希那穆提基金會英國分會授權(quán)讓我出版我和克里希那吉在布洛克伍德公園的對談;還要向克里希那穆提基金會印度分會致意,感謝他們允許我出版在印度的對談和演說;更要向通神學會的主席拉塔·布尼爾致意,因為她的友誼和協(xié)助,才能從通神學會的檔案中找到可用的資料;感謝阿秋·帕瓦爾當?shù)亩啻握勗?;感謝蘇南達·帕瓦爾當允許我引用他的筆記和私人札記;感謝我的女兒拉迪卡和她的先生漢斯·赫爾茲伯格的意見;感謝穆爾利·羅提供我一些手稿;感謝許多和我分享他們經(jīng)驗的朋友;我要感謝阿蘇克·都特的友情,以及在出版上給我的極大協(xié)助;感謝哈潑與羅出版社的克雷頓·卡爾遜先生的建議、興致和協(xié)助;感謝比諾·義沙卡對照片的整理;感謝阿彌陀巴國家設(shè)計學會;感謝密特勒·貝迪的后嗣;感謝阿希特·彰德瑪爾,感謝馬克·愛德華和哈密德允許我用他們的照片;以及荷西從頭到尾的幫助和監(jiān)督;最后要感謝迦拿爾達南在手稿方面給我的協(xié)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