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吧,一男一女共處一間房間?我還沒到那么開放的地步!”她皺著眉。
孤男寡女一間房,而且他有風流晨少之稱,難免她不會把他想象成流氓……
“麻煩你照照里面的大鏡,本少爺沒有那樣饑不擇食,看上你這副尊容。”他已經(jīng)極力地忍耐自己的底線挑逗她,可惜所有招術放在這個木頭女身上都成了無用功!
冰昕輕蔑地掃了他一眼,“你是我見過最會演戲的男生,不知廉恥!風流成性!”
說到底,他就是一個只會以貌取人的低俗之人。
“風流?我該怎樣風流呢?”他站起身,單手將她拐入溫暖的懷中,緊緊地抱著她纖細的身子仿佛要將她鑲入他的身體般。
冰昕推卻,卻推不掉:“倫梓晨,你無恥!放開我?!?/p>
“不許說我風流,不許說我無恥,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可以這樣說我、詆毀我,我就是不要你這樣說我,我不是這個樣子的?!彼穆曇羰菓嵟?,帶著幾絲顫抖,“以后你會理解的,一年時間,你會知道的,知道我的苦楚。”
難訴的痛苦藏在他的心底,他只能無助地對她解釋,冰昕也感受到此刻他的顫抖和無助,不過還是用手將他推掉。
“倫梓晨,你又在演戲,這次我不會上當?shù)摹!?/p>
受傷地望著冰昕,然后倫梓晨又勾起那淺笑:“是啊,我是演戲的,都是你這個丑八怪,木頭女,無論本少爺怎樣騙都騙不倒你,滾吧,去睡你的覺,我現(xiàn)在心很煩,不想見到你,快滾!”
對于他總是前后不一的態(tài)度,冰昕很無語地走進側室關上門。
當冰昕的身影消失在門后,倫梓晨疲憊地倒下,眼神空曠曠地望著天花板,憂郁的氣息慢慢自他眼眸中溢出,越發(fā)的孤獨。
側室內(nèi),確定外面沒有聲音后,冰昕再度打開微型通訊器:“小龍,你幫我查一下倫梓晨的資料,從現(xiàn)在起我開始做他的陪讀?!?/p>
“小姐,我可憐的公主殿下,你的尊體怎受得了屈身當傭人?”小龍在裝飾得富麗堂皇的房間中,用滿懷心痛的帶著哭腔的語調(diào)問道。
冰昕頭痛地拿著耳塞遠離自己,“停!我現(xiàn)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偵查所需,你務必準備好他的資料,明天交給我,我要睡了,Bye!”
掛斷電話,將通訊器恢復原處,她慵懶地伸個懶腰,舒心地閉上眼睛。對于睡覺,她一向都是易睡難醒,屬于睡公主一族。
門輕輕地被打開,一雙流星般美麗的眼眸望向床上的睡“美人”——爍冰昕的睡姿如同貓咪一樣蜷縮著,松軟的發(fā)絲在睡枕上散開,纖細濃黑的睫毛自然地往上翹,恬靜的睡相讓人不忍去破壞。
倫梓晨輕柔地在她身旁躺下,并順手摘掉她的眼鏡,開始慢慢欣賞她窒息的“美貌”,巧俏的小鼻,如玫瑰花瓣一樣的嘴唇,皮膚白皙而泛著粉紅,精致的五官,簡直就是上帝的杰作,如果不是這一堆該死的雀斑、斑點布滿她的雙頰,這個丑女一定很漂亮!
“不過無所謂,我喜歡就行?!闭f完,倫梓晨寵溺地在她唇瓣印上一吻,然后滿意地摟著她熟睡,小乖乖,我要把你馴服成一只聽話的貓。誰都不知道,此刻的倫梓晨與往昔的一點也不同。
次日早晨。
“?。 北堪l(fā)出一聲高分貝尖叫,將在身邊睡得正熟的倫梓晨用力地一腳踢下床。
睡夢中被痛醒,倫梓晨坐起身邊皺眉邊揉揉眼睛,“我睡得好好的,你干嗎踢我?發(fā)生什么事……”還沒說完,一個枕頭已經(jīng)狠狠地砸向他的腦袋,他趕緊用手臂擋住“兇器”,“女人,你又發(fā)什么瘋?”
“你滾蛋!你禽獸!”突然覺得眼前好像有什么東西被拿走了,她慌亂地從枕邊拿起眼鏡就往臉上戴?!案陕锱郎衔业拇??”
“你的床?”倫梓晨迷糊地望著周圍,突然清醒,眼睛沖著冰昕彎成惑人的弧度,“我夢游吧?!闭f完,假裝很驚訝地撓撓頭,瀟灑地從冰昕憤怒的眼睛之下,飄飄然地拉開門走人。
夢游?一想到自己居然被他抱著睡了一夜,冰昕不禁打了一個冷戰(zhàn)。
“本少爺餓壞了,你趕緊起床,給本少爺準備早餐。”慵懶的聲音在門邊幽幽飄進。
站到龐大的廚房中,冰昕困擾地抓著頭發(fā),天啊,對于食物,向來只是光吃不做的她,壓根就沒進過“廚房”這種地方。
“我好餓!丑小鴨,快弄東西給本少爺吃,想餓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