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們經(jīng)常會被女人問到一個問題:為什么我們總要在最不合適的時機說出最不合適的話?忍無可忍之下,女人甚至?xí)Z氣夸張地詢問她的朋友們,“他非得那么蠢嗎?”然后,當天晚上,由于她仍在想著男人做出的那種令人失望的回答,就會氣惱地再次質(zhì)問,“你當時到底在想什么啊?!”
我們當時想到的是:那是一個不可理喻、無法回答的問題。
實際上,男人做出那種愚蠢回答的罪魁禍首,就是女人提出的荒唐的問題。這些問題荒謬、古怪、不合邏輯,而且總是逼迫我們?nèi)ヌ骄刻釂栒叩乃枷牖顒?,只有這樣,才有可能給出正確的(對方所希望的)回答。我們又不懂得讀心術(shù),憑什么讓我們?nèi)チ私鈩e人的思想活動呢?
在提出那種“無法回答的問題”方面,珍妮·李有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能力。她最擅長提出那種要求給出答案,但卻沒有任何理想答案的問題。如果我傻乎乎地回答了,那么后果會不堪設(shè)想。那些怎么回答都不是的問題,簡直就是瘋狂女人的最愛。第一次去見我父母的時候,珍妮問我:“你的父母要是不喜歡我,你會告訴我嗎?”
僅僅是想起這個問題,我都大傷腦筋。
“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需要了解實情?!?/p>
“那我就告訴你實情?!?/p>
“但實際情況可能很糟糕?!?/p>
“那我就對你撒謊?!?/p>
“你不能對我撒謊?!?/p>
“既然如此,那我就什么也不說好了。”
“但是,如果你什么也不說,那么我就會知道結(jié)果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