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斷她們并問道:“你為什么不現在就去坐在上帝旁邊呢?”
她過了一會才恢復鎮(zhèn)定:“因為在我死后,我會去天堂,而很多人不會。我去了天堂后,我就和耶穌和上帝一起回來?!?/p>
“那人間的天堂呢?你為什么一定要死后再去天堂?伊甸園不就在地球上嗎?”我問道。
媽媽站起來叫我去做作業(yè)。把我從起居室里推出去,她說:“等你爸爸回來,我們得好好談談。”
1974年,我光榮地從海軍退伍了。我需要找到自己的答案——舊問題的新答案。就像我之前說過的,我在傳統的學校、教會、公司,甚至部隊里都沒找到我尋求的答案。1974年,我相信我們的很多學校、教會、公司、政治組織、銀行和軍隊都不自覺地成為正在控制整個世界的軍工業(yè)背后隱形的實力強大的跨國集團的一部分。我對自己學到的和聽到的都很懷疑。
我覺醒了。
去打仗的一點好處就是,我開始接觸到人性的力量。很多次,我以為朋友快要死了,可是奇跡般地,他們又活過來了。我的兩個戰(zhàn)友發(fā)誓他們看見子彈穿過一個士兵的身體,可是卻沒有傷到他。他們相信,他們的朋友已經超越了害怕,所以子彈直接穿過了。我從沒見過奇跡,但是我對他們的話深信不疑。
我常常想為什么自己活下來了,那兩個來自夏威夷,同樣也是海軍飛行員的同學卻死了。我有3次死里逃生,他們只一次就死掉了。在我死里逃生后,我對生的意愿想了很多。我想知道人類意愿在我們的生活里到底起多大作用。
在越南,我見證了一個第三世界國家打敗了地球上最富有最強大的美國。經過多次戰(zhàn)役后,我能很明顯地看出哪一方的生存意志和勝利意志更強。有一天,我的飛機被安排運送一個受傷的士兵。我看見他的身體被抬到飛機上,我堅信他沒有幸存的可能了。他的身體都成碎片了,我覺得自己都能看到他的五臟六腑。盡管我認為他沒救了,但我還是迅速飛回母艦上,醫(yī)療隊馬上把他推進了手術室。3周后,他恢復了很多,被送回國。他的生存意志遠大于我對信仰的認知。
1974年,我的信仰一直在經受考驗,在想是否有上帝,在想上帝怎么能讓這樣的殘忍和腐敗在地球上存在。同時,我又親眼見到了上帝和精神的力量……在我們需要用到的時候。
我見過太多了。我上過學、打過仗。我不想再以上帝的名義打這種“神圣”的仗。我不想“為了基督徒殺害共產黨”。我不想再為了石油、銀行、跨國集團、政客、貪婪或權力打仗。我也絕對不想再相信為了上天堂我要死掉或殺掉異教徒。
相反,我決定開始尋找人間的天堂,我自己的伊甸園。對我來說,這比喝下有組織的“酷愛”、活在對上帝的恐懼中、活著等死更明智。
所以,我慢慢地中斷了我和傳統學校、宗教和政治的聯系。今天,我仍會去教堂,也會參與投票,但目的已大不一樣。我進教堂不是因為這么做是主流,而是想去聽某位我尊敬的牧師講道,我認為他說得很有道理。我投票時也不針對某個黨派,我不投民主黨或共和黨,我只為我欣賞的候選人投票。
我也不再聽我爸爸的勸告:“回學校,讀完你的碩士、博士,在政府或大公司找份工作?!毕喾?,我去找我的富爸爸,讓他知道我想跟隨他的腳步,成為企業(yè)家。在我心里,富爸爸的道路為我提供了不用受制于大公司或政府的自由,更為我提供了一個找到自己的伊甸園、自己的人間天堂的機會。
那時我27歲。在離開海軍前,我意識到我需要定義自己的人間天堂,需要知道自己的伊甸園是什么樣子。這就是我在傳統機構和傳統體制之外尋求新答案的開始。在定義自己的伊甸園、自己的人間天堂時,我意識到我需要創(chuàng)造屬于自己的“酷愛”,創(chuàng)造一種自己最喜歡的口味。在自己的“酷愛”中,我想添加的第一種成分就是金錢。我拒絕金錢是萬惡之源的說法。
在紐約上學時,我接觸過賺錢的游戲。在金錢游戲和大都市里,我精神十足。今天,紐約是我的圣城。我告訴身邊的宗教朋友自己在紐約找到了上帝之靈時,很多人都低頭為我祈禱。對于很多宗教朋友來說,紐約是罪惡的中心,是罪惡之地。
在想到人間天堂時,我也知道自己想找到夢中的女人——我的靈魂伴侶。我爸媽一直都很恩愛,我在紐約的舅舅和舅媽也是。我也想要這樣。在看過很多朋友不幸的婚姻之后,我意識到找錯結婚對象就像是身處人間地獄。我意識到,如果我要找到人間天堂,就需要找到和我志同道合的靈魂伴侶。
十年來,我和數不清的女人有過很多次有趣的約會。我遇到過一些絕對不適合我的女人。不是她們不好,只是我們合不來,配合不好。能遇見她們是我的榮幸,她們讓我知道我在婚姻里面所不能接受的。至少在婚前,我知道壞關系是怎樣的。
總的來說,我很高興世界上有這么多好女人。很多女人幫助我成長,上帝知道我需要成長。有一兩個我本來可以結婚的,但我們沒結。直到現在我都珍惜和她們之間的關系。不過,當我遇到金的時候,我知道自己遇到了我的夢中女郎、我的生活伴侶、我的靈魂伴侶。
1984年,在堅持不懈地約了6個月后,她被打動了,我們有了第一次約會。之后,我們幾乎每天都在一起。在二十多年來,我們不在一起的日子不超過50天。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生意伙伴、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