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能否請您談談對臺北縣開放教育的了解與建議,個人覺得:相較于其他縣市的小學教育,臺北縣已經(jīng)是“夠”先進了。但是身為一個教育工作者,又深深感覺臺北縣的開放教育“熱鬧有余,影響不深”。鄧局長的好惡太明顯,以致在下者“揣摩上意”辦一些“活動式”的開放教育,成就一些明星校長罷了。
既然是開放教育,應該大量容納各種不同特色的學校,不同特質(zhì)的老師,才有各個不同的小孩。否則一聲令下的開放,形同“制式”開放教育,結(jié)果可想而知。
(教師,舒麗云)
答:在臺北縣實施開放教育前,我有機會和考慮參與這個行列的校長們見面,他們希望我給他們一些建議,我記得我是這樣說的:
“從事教育的人,對生命負責。如果每一位教育工作者都能想過:‘什么樣的教育是我真心相信的?’那么才能放心去做。教育局長能做的,就是提供這樣的機會與環(huán)境,讓這些真心想做的校長有一個實現(xiàn)自己教育理念的機會。那么我們就會有各種不同的學校,來對應各種不同的學生需求。
如果各位校長是為了上級長官要做開放教育,于是就做開放教育,可是對這個教育的內(nèi)涵并不清楚,也不相信,那么就會缺乏工作的原動力,也不會有自我反省、自我調(diào)適的機制,事情也就難以做好。
何況在民主政體中,任何行政首長都是會輪替的。不斷揣摩上意的結(jié)果,最后會連自己為什么要從事教育都會懷疑,那么學校的孩子怎么辦?”
其實不要說是校長,每一位老師、每一位家長都應該想想這個課題才好。
種籽一向認為自己只是開放教育的形態(tài)之一,這個學校從事“兒童自主學習”。我們知道,在充滿恐懼的現(xiàn)代社會,這種學校很難成為教育的主流,不過,這是我們真心相信的,所以我們就集合有共同信念的人一起來做。我很感謝臺北縣給我們這樣的機會。
種籽三年,鄧運霖局長對我們只有支持,沒有干預。他的信任和支持,是促使種籽走過風雨三年、不斷成長茁壯的主要因素。至于其他學校的情況,我沒有機會詳細了解,只能在心里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