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嚴(yán)重嗎?”宋一彬抬起頭來,表情有點嚴(yán)肅。
“有啊、有??!”我扳著手指頭數(shù)著,“進(jìn)了校門還找不到教室,被班導(dǎo)罵;去書庫被那個左圣勛冷了一頓,又得罪了校長;然后左圣勛又成了人家的同桌,班上女生都那樣看著我;我去上個廁所,因為左圣勛還被人打;因為左圣勛,班導(dǎo)總點名批評我,因為左圣勛,我居然被叫豬頭,因為左圣勛,我的衣服也臟了,他倒好,那些女生都要幫他洗衣服,而我那,還得留下來打掃教室。左圣勛那人啊,不分青紅皂白的,明明是他自己……”
“行了!”我正數(shù)落的開心,宋一彬突然站了起來,嚇了我一跳。
“看來這個左圣勛‘得罪’的你不清啊?!?/p>
我忙點頭:“是啊是啊,可氣死我了,我把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在他臉上劃幾刀,看他還能不能騙那些花癡,不讓他讓他知道知道厲害,他不知道最毒婦人心,我要這樣咬他、踢他,這樣,這樣……”
我一邊說著,一邊手舞足蹈比畫著,突然間,宋一彬一把抓住我的亂動的手:“夠了,他低沉的說。”
“怎么,你不同意我報仇嗎?”我眨著眼睛看他。
“你知道嗎?”宋一彬的聲音中有些沙啞,“你知道嗎,從我到學(xué)校接你,你的口中就不停的出現(xiàn)那個人的名字?!?/p>
“那怎么了,他那樣欺負(fù)我,我生氣,生氣??!喂,一彬哥,你抓的我好痛啊?!蔽蚁胨﹂_被抓住的那只胳膊,卻動不了。
“呵……”宋一彬冷哼一聲:“能讓我們依晴動這樣大的肝火,這個左圣勛真是不同尋常啊?!?/p>
“那是……”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我看著宋一彬,“一彬哥,你說這話什么意思?。俊?/p>
宋一彬冷冷的一笑,將我手臂放開:“沒什么,只是有點嫉妒罷了,我們依晴總不會像其他花癡女生一樣隨便喜歡上一只北極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