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這時,我第一次有了自已的手機。
我想努力做事,盡職盡力地完成任務,為了公司,當然也為了我自已。
但有人想不,至少曉月首先想說不。
狼煙又起塵飛揚。
女人天生有妒忌心,但我沒想到曉月的妒忌心這么強。
每次我轉(zhuǎn)廠回來,就看到我的帳單歪歪斜斜地丟在桌面上。
無疑,曉月翻閱過。
但碧哥的報銷單被文員放回桌面的時候,曉月卻飛快地收好,待碧哥回來,再小心翼翼交給他。
公司還有一條規(guī)定,每次文副總審批好的單,都必須由船務文員錄入公司系統(tǒng)后才能交財務報銷,以前我和碧哥的單,都是統(tǒng)一由曉月錄的,這次,她不干了。
曉月說:“你自已搞掂!”
這時,阿清會默默地接過來,錄好,再交給我。
曉月還經(jīng)常故意在報關的事情上使壞,經(jīng)常給我給出難題。
比如,合同的使用應該是大家事先協(xié)調(diào)好的,如果該合同確定拿去雁田車場進出口,則不能再拿到東莞轉(zhuǎn)廠,因為兩者時間上有沖突。
在這一點上,曉月刻意讓我多花精力和壓力。
往往每次轉(zhuǎn)廠,我和客戶協(xié)商好了,曉月卻表示,合同還沒空,需要等等看。
就算有時我、碧哥和曉月確認好了,也不行。
有一次,我都在車上了,還有幾分鐘就到東莞海關,曉月卻打來一個電話:“梁生,快點把合同拿回來!雁田等待有一票貨進!”
這簡直是自打嘴巴,給客戶非常不好的印象!
更有甚者,有時明明我已放入海關轉(zhuǎn)廠,需要第二天才能出單,曉月卻非要我把合同拿回來!
沒有辦法,海關又不是我開的!
這個時候,曉月就跑到文副總那里告狀:說我的能力不行,公司的進出口又要壓車了,成本增加等等。
有時,文副總也不明真象,也打電話過來催我。
碧哥內(nèi)心是很清楚的,但他保持沉默!
我和碧哥的關系就象中國和美國,但曉月卻不是韓國,而是朝鮮,久不久發(fā)射一顆導彈挑釁。
為此,我和曉月有時鬧得很彊,最后要驚動到文副總。
顯然文副總對情況和報關流程并不算熟,因此,他往往叫上碧哥。
該出手時才出手,此時碧哥往往表現(xiàn)出他的睿智。
碧哥卻是批評我并教誡應該如何如何做。
此時,我往往有口難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