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我只是頭有一點微微的疼。”拓奈奈揉了揉被自己撞得已經(jīng)很疼的額頭吶吶的回答。
蔡文姬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拓奈奈,確定她確實沒有什么大的問題,于是點點頭,向她和董卓以及郭嘉告別,轉身滿足的離開了不是黑店。
看著蔡文姬那瀟灑離開的身影和滿足的神情,拓奈奈很是悲涼,她似乎就是一個讓人上位的石頭,看她的樣子,也不知道在董卓身上撈到了什么好處。
“老板娘,你真的沒有事嗎?”董卓對于拓奈奈倒是十分的關心,這種關心不像是蔡文姬那樣流于表面,從他那雙漂亮的眼睛中可以看出他的真誠。他的手指微微的動了一下,很想抓住她的手,好生關心一下,可是最終還是沒有動,只是靜靜的坐了下來,用那灼熱的目光將自己的關心源源不斷的送了出去。
“沒事沒事!”拓奈奈哈哈的干笑著,廢話,怎么可能不疼呢!
董卓再也沒有忍住,伸出了手,輕輕的就貼在她那飽滿的額頭上面,有一種溫柔的申請責怪著:“怎么可能不疼,剛才我就聽見那嘭嘭嘭的聲音,大得嚇人?!?/p>
而拓奈奈只是呆呆的看著那只貼在自己額頭上的手,呆呆的感覺著董卓那滾燙的手心,呆呆的聽著董卓的埋怨。仿佛了除了呆呆的這個動作外,她失去了所有的動作和感官。
乖乖,這是不是她的春天?
拓奈奈從來沒有像此時此刻這樣覺得自己是個膽小鬼。她居然在董卓的手才放下來之后,立刻就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了。她在自己的小屋子縮了起碼一天,終于在第二天早上董卓離開以后才端起了精神下了樓。
“老板娘?!惫温犚娏送啬文螐臉巧弦粨u三晃的走了下來,踩著那木頭坐的樓梯發(fā)出了沉重的響聲。他的臉上忍不住就浮現(xiàn)出了一絲笑容,他抬頭,看著掙從樓上縮頭縮尾走下來的拓奈奈。他站在柜臺里面,帶著一臉的春光明媚叫住了她:“你怎么才下來呢?”
拓奈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安靜的大堂。
今天早上似乎連買酒的人也散得特別的早?,F(xiàn)在雖然還沒有到中午,可是,那溫暖的陽光已經(jīng)靜靜的打在了地板上,早就沒有了清晨的喧鬧。
“走了?”拓奈奈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才用一種很不放心的口吻問著那笑得實在是可惡的郭嘉問道。
“老板娘說的是誰走了啊?”郭嘉啪的一聲合上了賬本,饒有興趣的看著拓奈奈那緊張的樣子,明知故問。
瞪了沒臉沒皮的郭嘉一眼后,她摸摸索索的朝著門口走去。躲在門邊,小心的探出了半個身體看著外面,大街上人來人往,流水一樣的人群說明了這里真的是熱鬧。而在這樣的熱鬧中哪里還有騎著高頭大馬的人。
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拓奈奈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著:“看來,真的是已經(jīng)走了?!?/p>
“老板娘原來是說的是仲穎先生嗎?”郭嘉裝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點點頭,沖著拓奈奈那剛剛平靜下來的面孔又露出了一個可惡的笑容:“他確實是走了,今天一早本來就準備走的,可是想跟老板娘你好好的道給別,誰知道老板娘你的頭就疼起來了呢?所以,仲穎先生已經(jīng)走了?!?/p>
“什么叫我的頭就疼起來了?”不屑的白了郭嘉一眼后,拓奈奈又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坐在了桌子前面,打算好好的研究下超級馬里奧的通關技巧,嘴巴里不平衡的嘟囔著,“好像我是故意頭疼的,要知道我昨天撞了那么多下桌子,是真的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