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十年前我才二十一?!蔽菏鍍?yōu)哉地端起茶喝著。
“卟!”一口茶噴了出來,魏叔閑閑的歪身避過。林婕瞪著魏叔,仿佛沒見過他一樣。
魏叔笑得很是得意,輕啜著茶。
“那你的臉是咋回事?我正想說,這些天你長點(diǎn)肉了呢!你和大魔頭一樣戴了面具?”
“嗯!不過,我這段日子確實胖了不少,面具都舒開了。”
“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面具,上次把大魔頭的面具撕下來,都沒機(jī)會細(xì)看?!边@些面具怎會做得如此逼真?自己半點(diǎn)端倪都看不出來。
魏叔把面具撕下來,露出一張年輕漂亮的臉,看起來才二十出頭,和大魔頭的美貌有得一拼,是兩種不同類型的大美人。大魔頭是妖魅,清艷,像荊刺的玫瑰;魏叔則是清冷,幽遠(yuǎn),像空谷的幽蘭。
“以后看大魔頭還臭不臭屁?!绷宙即瓜阎樁⒅菏宓慕^世容顏。
“快點(diǎn)看,我等一下還要戴上面具?!蔽菏鍝P(yáng)著手中的面具。
林婕回神,接過來細(xì)細(xì)的看著。真是不可思議,薄如蟬翼,卻能塑造出另一張完全不同的臉。
“娘!”杰兒揉著眼睛爬起來,見面前一大美人,小嘴張成O型。
“蚊子飛進(jìn)嘴巴了?!绷宙即蛑?,現(xiàn)在情況有點(diǎn)復(fù)雜,該不該和杰兒說呢?
杰兒白了娘一眼,一骨碌地爬下床,站在魏叔面前細(xì)細(xì)地打量著,驚叫:“爺爺!是爺爺對不對?你變得好漂亮,我長大后娶你做媳婦可好?”
林婕哭笑不得,這是誰教他的話兒?
魏叔先是征了一下,一把抱起杰兒在他懷里,親了一下,笑著說;“杰兒,怎么認(rèn)得出來是爺爺?”
“味道,你有爺爺?shù)奈兜?。”杰兒頓了一下,說道。
“味道?爺爺身上有什么異味嗎?”魏叔一臉不解看向娃兒,他是不是有什么狐臭,而自己沒發(fā)覺。
“不是啦!像是娘有娘的味道,柳叔叔有柳叔叔的味道,剎叔叔有剎叔叔的味道,杰兒也說不清楚?!苯軆毫芰芸偪偭辛艘淮蟠麊?,最后無奈地看著娘,要她幫他解釋。
“直覺吧!杰兒感覺很敏銳?!绷宙家舱f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