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問題是什么？”

“狄龍 查理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維恩斯太太開始顯得有些困惑，接著她笑了，說，“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他死于癌癥。”她又笑了笑，“這就是為什么他的墓碑上會寫著 一個好印第安人 那樣奇怪的話。他病了很久，有一天他從阿爾伯克基回來后跟本杰明說，醫(yī)生說他的病已經(jīng)治不好了，說他可能幾個月以后就是個好印第安人了?！绷_斯瑪麗 維恩斯撇了撇嘴，“拿自己的死開玩笑，這種奇怪的行為令本杰明印象深刻，所以他把那句話刻到了墓碑上?！彼f給契一個信封。

“我會跟局里的人說說這件事的，”契說，“我們要商量一下，我會在幾天后給你答復的?；蛟S我該把這個還給你?！?/p>

“你的長官會同意你收下的。”維恩斯太太說，“我已經(jīng)問過了。”

“我會給你電話的?！逼跽f。

那個阿珂瑪老婦人給契打開了前門，并扶著門防止風把它關(guān)上。契沖她點了點頭，向夜色中走去。

“Tenga cuidado .”老婦人說道。

當契發(fā)動冰冷的引擎時，他忽然想到那位老婦人應該不會說納瓦霍語，而他又不可能懂她們部落的克雷斯語。這種情況下，用英文說“請您小心”要更符合邏輯，因為要考慮到他有可能聽不懂西班牙語。然后他突然想到，或許維恩斯太太也不懂西班牙語，而那一句警告可能與天氣無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