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軍官伸手攔住一枝梅伸出的手，自己摘下了頭上的鋼盔：“你們的，這里，花姑娘一定大大的有？”

一枝梅賠笑道：“有，有……大大的花姑娘！”

軍官：“喲西！……我們的，統(tǒng)統(tǒng)地要！”

日本軍官接著用日語高喊了一聲，幾十個日本兵聞聲從門外沖了進來。

一枝梅一看，臉色立刻就綠了：“長官，怎么有這么多人哪？我們家的姑娘可都嫩得很，這，這可是扛不住哇……”

誰知道日軍軍官卻并不聽一枝梅的哀求，他猛地一揮手，幾十個日本兵哄哄叫地就沖了進來，像抓小雞似的沖進各個房間里抓妓女，一時間鬧得雞飛狗跳，叫喊不堪。

妓院上房的一間房間里，握著手槍的小K此時已經(jīng)是滿頭是汗，兩只手和兩只腳都在不停地抖動著。

他身邊的妓女見了，趕緊拉了他一把：“哎喲，你就別再擺弄槍了！快快……快躲起來吧！”

小K聽了，趕緊爬進了床底下……兩個妓女剛直起身來，幾個日本兵就沖進門來。

“花姑娘，大大地好！”

幾個日本兵不由分說，抓起兩個妓女就出去了。

怡春苑大廳里，此時已經(jīng)亂作一團……日本兵拉著妓女就要出去，逼得妓女們沖著一枝梅一個勁兒地大喊：“媽媽！媽媽……您快說句話呀！”

一枝梅聽了，焦急得直錯腳：“哎喲太君哪，你們這是干什么呀？我們家丫頭是不出園子的呀！”

誰知日本軍官聽了，卻并不理睬：“勞軍，統(tǒng)統(tǒng)的，勞軍的干活！”

一枝梅喊：“太君，太君，我們怡春苑的姑娘……我們怡春苑的姑娘——”

誰知，一枝梅話沒說完，日本軍官就笑瞇瞇看著他：“你的，很好！姑娘的，人數(shù)不夠……你的，一起去，米西米西的！”

日本軍官說著，一把便抓起來一枝梅。

一枝梅一見腿都軟了：“太君，太君，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日本軍官說：“你的，不要喊！我們的，一起去快樂快樂的！”

一枝梅央求：“太君，放開我，放開我——”

日本軍官不論一枝梅怎樣叫喊，抓起一枝梅便大笑著出去了，

4

姑娘們被日本兵用軍用卡車拉走了，怡春苑里很快便靜了下來……躲在屋子里的小K見院子里沒有動靜，便輕輕地從床底下爬出來，悄悄地來到了院子里。

此時的怡春苑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除了幾個剛剛從房間里閃出來的保鏢之外，便再沒有了其他人。

小K看著揚塵而去的卡車，禁不住急得流下淚來：“姐——姐——”

回答他的確實越來越遠的卡車鳴笛聲……

傍晚，被拉去勞軍的妓女們被日本兵用卡車送了回來，一同回來的有怡春苑的老鴇、小K的姐姐一枝梅。

一枝梅此時已經(jīng)被日本鬼子蹂躪得不成樣子，她衣衫破爛，兩眼癡呆，神態(tài)木然地徑直向上房走去。

小K在門口見了，瘋了一樣跑過去緊緊抓住了一枝梅：“姐！姐……”

一枝梅卻甩開了他的手，不再理他，依然徑直地向前走去……就在這時，門外又走進來兩個喝醉了的日本兵：“花姑娘，花姑娘的有……”

兩個日本兵說著，便沖過來抓住了一枝梅：“花姑娘的，花姑娘的有……”

日本兵一邊叫著，一邊就伸手撕一枝梅的衣服……小K在一邊見了，兩眼露出了兇光。

這一邊，一枝梅神色木然，被鬼子兵兇狠地按在桌子上，木然地承受著這粗魯?shù)囊磺小?/p>

小K再也忍不住了，立刻沖過去，對著兩個日本兵分別就是一拳！

日本兵痛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