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
“那是什么?”
“女人最討厭一個男人老追問她的過去!”張依依調(diào)戲道。
“媽的臭婊子!”楚懷春暗罵一聲,怏怏地轉(zhuǎn)過身子,對半畝菜地喊道,“開工了!”
我冷笑一聲,知道他又碰了釘子,不得不佩服張依依的老辣。我從隨身背的包里面掏出兩條圍巾,然后把它們系在了一起,走到張依依的面前,說:“咱們先來一個扭秧歌的動作還是?”
“你都把腰帶拿來了還問我這樣多余的問題!”
“也是!”我把圍巾遞過去,她拿到手里在頭頂上舞了幾下,然后就在我們?nèi)齻€大男人面前把T恤衫與牛仔褲爽快地脫了下來。于是一個只穿著貼身內(nèi)衣的漂亮女子就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她把兩條系起來的圍巾往腰上一纏,然后雙腿下蹲,擺了一個電視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扭秧歌的最基本動作。
由于出發(fā)時候我們沒有考慮到一些民族舞蹈所需要的最基本道具,比如扭秧歌時系在腰間的帶子,所以我們只有現(xiàn)成地到商店買兩條圍巾系起來濫竽充數(shù)。這樣也好,多了一些娛樂惡搞的味道,也未嘗不可。不過此刻的我們并沒有去欣賞她優(yōu)美的舞姿,而是在火辣辣地盯著她的身體流口水。像半畝菜地,拿相機(jī)的手都在抖,我就更是要噴鼻血了。這個昨天還壓在我身上的肉球,我從來還沒有如此清晰地注視過,我大膽地瞄了一眼之后立馬就轉(zhuǎn)開腦袋。我還不習(xí)慣這么精致地看一個沒有穿什么衣服的女人,簡直是在犯罪。只有楚懷春最是鎮(zhèn)定,直直地盯著張依依的大腿根部,一副犯賤的樣子。
張依依不高興了,“我說你們幾頭大色狼,是不是要我把褲衩也脫下來讓你們看才更過癮一些呀?”
“是??!”我跟楚懷春幾乎同時猛地點(diǎn)頭。
“你們!”張依依撅著嘴怒目斜視道,貌似十分生氣。
“不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都怪你身材太好了,如果我們不發(fā)下呆,那豈不是顯得我們幾個大男人都不正常?”楚懷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