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震驚,沖口而出:“不是你們說了就是!”
“不是我們說的,是你自己!”金仔指著二喜的鼻尖。
游柔憂傷地說:“三喜是你們四人之中最善良的一個,她知道將連累杜比被判死刑后,覺得十分內(nèi)疚。良心發(fā)現(xiàn)之下,她想找美思,將真相和盤托出。就在那個時候,給你和一喜強拉進洗手間……”
當晚,洗手間的門悄然關(guān)上――
一喜、二喜目露兇光,三喜知情況不妙,以防萬一,悄悄按下學生證上的錄音鍵。
二喜叫道,一喜,你把安眠藥塞進她口里!不讓她把事情說出來!
一喜發(fā)抖,我?
二喜說,我用力按住她,快點!一喜猶疑不決,問:真的要這樣嗎?
二喜催促說,快點做,我快沒力氣了!如果她跑出去,你和我都會完蛋。
三喜無力反抗,遭一喜硬生生把一大堆安眠藥塞進口中,然后灌水。
唔!三喜掙扎。
二喜封著她的嘴,直至藥力開始發(fā)作,三喜漸漸昏迷才放手。
二喜咒罵,看你還敢不敢出賣朋友,不講義氣!
一喜見三喜痛苦的表情,開始心軟。她說,三喜也是我們的好朋友,你看她現(xiàn)在這么辛苦,不如放過她吧。
二喜厲色說,不行!萬一她揭穿了我和你殺死四喜,然后嫁禍給杜比,我們肯定會被判死刑!
三喜突然狂嘔。
一喜、二喜嚇了一跳,同時松手。
三喜軟倒在地上。
二喜厭惡地說,好惡心,我最怕看到人吐,太臭了!
三喜辛苦地爬起身來,想沖進廁格里吐。
一喜于心不忍,說,她這么辛苦,不如想辦法救她!
二喜無情地說,已經(jīng)救不了了,她吃了這么多藥,我們還是快點走吧!
二喜拉著一喜,狠心地丟下三喜離開。
廁格內(nèi),三喜已是口吐白沫。她用最后一絲力氣,取下學生證,扔進馬桶里。
三喜終于昏死過去。
二喜剛走出走廊,忽然停下,說,等等!回去。
一喜高興,問我們救三喜?
二喜不屑地說,三喜最愛錄下別人說的話,我們要拿走她的學生證……
待游柔說完之后,金仔高舉三喜的金甲蟲學生證:“我想三喜一定清楚這個學生證的防水功能,而且她還想到用它來堵住馬桶,那么有人沖水的時候,便會有所發(fā)現(xiàn)。這就是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
二喜低頭無話,暗地里卻咬牙切齒。
Jay接上:“至于一喜,也是被你亂棍打死的!你怕她會和三喜一樣良心發(fā)現(xiàn),將真相抖出來。你為求自保,就想到殺人滅口,并且親手將你最好的朋友活活打死!”
游柔說:“更可怕的是,你忍痛打傷自己,既可掩飾罪證,又可嫁禍給我和雅伶。你殺死了身邊的所有朋友,簡直是一個妖女!”
二喜突然抬頭,哈哈大笑:“就算上法庭,我也不會被判死刑的!”
雅伶義憤填膺,說:“那有可能嗎?法律一定會制裁你!”
二喜冷笑:“你們錯了!四喜的死是她自己不小心,踩了香皂摔倒,撞上我的編織針,怎么說也是一個意外。至于三喜的死,是一喜喂她吃安眠藥的,我只不過是幫兇而已?!?/p>
Jay不忿:“那么一喜呢?她明明是遭你蓄意用棍打死,這還不算謀殺?”
二喜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如果她死了就是,但現(xiàn)在她醒了,最多只能說我傷人,不是謀殺,那么我還需要死嗎?”
趕過來聽聽到這一切的藍主任有點沮喪:“的確,我做偵探十年,真的沒有試過明知兇手是誰,卻找不到證據(jù)提出起訴?!?/p>
呂主任說:“不過,這回我們找到證據(jù),可以控告二喜謀殺!”
藍主任說:“我們已通知了錢探長,他會帶人來拘捕你,并告你謀殺一喜?!?/p>
二喜錯愕,回頭一看,見藍、呂主任和Nicole出現(xiàn)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