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彪心里感嘆著,暗自推想,那井下會不會藏有機關?譚彪還想再問幾句,可龍叔眼睛只盯著顯示器里的玄光閣,朝他擺了擺手,讓譚彪別說話。
【2】
玄光閣內,猴渣聽出刻密文者,另有其人,就朝著蕭錯,擺出一副杰出青年的架勢,好像中華人民共和國就指著他一個人兒建設了:“這分析來分析去的,感覺就和中國隊踢球一樣,偶爾臨門的一腳,看著也算勢大力猛翩若驚鴻,可結果,球總是在門框上砸得乒乓燦爛。如果想出現(xiàn)實質性的突破,只有弄清楚這些密文符號是他娘的什么意思?!?/p>
猴渣說完,看了眼一直沒有離開的何敬業(yè)。何敬業(yè)趕緊扭臉,面朝猴渣的貨架,假裝欣賞古玩。
蕭錯對猴渣說:“古時倉頡造字的額外信息,一直被統(tǒng)治階級所壟斷,專門用來記錄一些不能讓普通百姓獲悉的重大事件,成為了一種機密的語言。這么多年,我一無所悉。我想,池姨在符號方面是專家,心力眼力都比我強?!?/p>
池文青嘆息一聲:“老嘎烏內壁上的圖紋,你和蕭明恒分別給我看過一次,我當時,確實沒有這個能力破譯。這種所謂的鬼符天書,就是中國古文字研究者面臨的一道坎,跨不過去,就會掉坑淹死。一旦有點突破,其余的難題,都可以隨之迎刃而解,但是這道障礙實在太大了??梢哉f步步維艱,窮其心智,以至于我當時,僅僅能從象形上識別出一個‘鳥’字。”
池文青真是個直爽人,說了一大堆話,概括起來就三個字:有點難。
猴渣畢竟是年輕心急,對于一個傳奇就此開始,又是極為好奇:“現(xiàn)在科技發(fā)達了,照理,您現(xiàn)在已經有能力,破譯這屬于什么符號了。”
猴渣一轉臉,看到何敬業(yè)拿起貨架上的一個雙面水晶銅鈴,心里一驚,暗呼糟糕,要壞事。他急忙起身,假裝倒茶,擋住池文青的視線。蕭錯見猴渣眼神有點瑟縮,雖然沒做聲,但他能看出來,猴渣遇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