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謝里登堡參與了很多大案子,并和聯(lián)邦藥品局(簡寫為FBN,即藥品管理局的前身)一起參與毒品案件。FBN探員為了執(zhí)行臥底任務,經常要先惹點麻煩,然后接受審判,他們在被釋放前就待在謝里登堡。滲透販毒團伙很危險,臥底探員不時有人被殺害。臥底結束時實施抓捕的情形和電影里差不多,參與案子的所有單位,包括FBN、FBI和我的團隊三天前得到行動方案,預先把汽車、卡車、機槍埋伏在抓捕地點周圍。等臥底出現(xiàn)并亮出證件后,他向行動指揮官確認毒販,然后實施抓捕。
我的職業(yè)讓我覺得自己是在為政府工作,但作為一個與聯(lián)邦調查局合作的公民和CID的負責人,我的實際工作經常是充當各地警局和聯(lián)邦調查局的聯(lián)絡人。
當時的很多案件都有聯(lián)邦調查局參與。20世紀60年代中期,反政府運動非常興盛,原本單純的校園也被這種社會情緒所感染,因此很多看起來像是大學生的年輕人經常在軍事基地附近晃蕩。于是,我手下的探員們開始打入他們的組織內部,如果探聽到他們在計劃顛覆活動,就會向我和聯(lián)邦調查局報告??赡苡械娜苏J為這些年輕人干不出什么舉動,但我告訴你,有一些組織的確曾經計劃偷取謝里登堡的炸藥,并要炸掉附近的一些軍事基地。許多年后,我到聯(lián)邦調查局任職,并對這些陳年舊案進行了研究,這才知道CID的調查對聯(lián)邦調查局很有幫助,雖然調查局也從其他單位獲取情報,但有用的信息很少,這也算是一件很遺憾的事情吧。
正當我準備退役并尋找其他執(zhí)法機構的發(fā)展機會時,軍方再次找到了我,因為當時越戰(zhàn)正在緊要關頭,軍隊嚴重缺人,因此不希望我這樣有經驗的人突然離開。很快,他們再次向我提出了優(yōu)厚的條件:我可以完成警察管理碩士學位的學習,軍方在此期間負擔我的學費,并照樣付給我薪水,條件是和他們預先簽訂合同,要求我碩士畢業(yè)后為他們工作至少兩年。我知道這肯定是因為某位上級領導非常認可我的工作履歷,我也非常感激他們對我的垂青。
在密西根州立大學深造期間,我除了要完成學業(yè)、照顧家庭外,還收到一份軍方的秘密任務:秘密瓦解反越戰(zhàn)組織。因此,我留長了頭發(fā),加入了民主社會學生聯(lián)盟(SDS),舉行各種"左傾"的會議與游行活動。我利用自己的身份,把自己裝扮成憤怒的退伍軍人,到處參加這些激進學生召開的會議與活動,甚至在某分校的刊物上還出現(xiàn)過我的照片,照片上的我長發(fā)披肩,把我的女兒扛在肩上參加游行。那次游行的主題是抗議中央情報局(CIA)在校園內招募學生做特工,替他們做見不得光的工作,因此我曾經還擔心這種照片會否進入中央情報局的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