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垂下眼,深深地呼吸,手環(huán)上他的腰。她知道今天的自己必須墮落,她再也不裝了,好累,真累。
孟煥握住她的腰,他覺得自己稍微一用力腰就會斷。他最終是不敢用力,半摟半抱著進(jìn)了電梯,直接按了客房樓層。
凌君身材修長,半靠在男人的懷里,男人比她高出一個頭還不止。她能聽到他的心急促地跳動,她心下笑了笑,男人是很好勾引的。
孟煥俯下身,唇貼住她的耳朵,他的理智尚存,可是他卻不想這么輕易地放過這個費(fèi)勁心思勾引他的女人:“今夜,我讓你知道什么叫男人?!彼牍匆獗还匆?,這看來是件不錯的買賣,但今日之后,她再也不會有機(jī)會遇見他,從此之后,他不會再認(rèn)識她。
董遠(yuǎn)杰有些疑惑地看著坐在二十九樓沙發(fā)里優(yōu)雅抽煙的男人,那個女人靠在他的懷里,似乎已是爛醉,從頭到尾連眉眼都未曾眨一下。董遠(yuǎn)杰很想調(diào)侃一句:“你小子,速度夠快!”最后還是憋住了。將門卡交到孟煥手里,只壞笑著說了句:“小心安全,我們一定保密?!?/p>
孟煥神色平靜,同樣似笑非笑的神色:“明天兌現(xiàn)你們的賭約?!彼谟眠@樣的方式告訴他們,這個女人是他的,你們休想再打任何主意。
“那是,那是!”董遠(yuǎn)杰如何不懂孟煥所透露的信息。
剛打開門,孟煥的吻便密密麻麻地落在凌君的身上,他撕咬般地尋找著屬于自己的獵物,與此同時空著的手撕裂了她的衣服。那些并不華麗的衣服在地上找到了最好的歸宿,凌君認(rèn)命般地接受著事實(shí)。
此時的孟煥早已將所有理智拋于腦后,他不愿意被這樣一個女人所勾引,其實(shí)說起來,不過是不甘心他有些好感的女人到頭來不過是為著某個目的而來。
他是男人,他豈能容得下這口氣!凌君想要使勁地掙脫,終究是因?yàn)榱α繎沂舛艞墶?/p>
吻落到凌君的胸前時,孟煥的電話響了,屏幕的來電顯示,使他最終冷靜了下來。他何時到了這般田地,他溫文爾雅,不曾為任何事而如此激烈過,這個女人對他來說,真的有那么特別嗎?
身下的女人全身顫抖,明明是她設(shè)計(jì)了陷阱,此時看來卻是他強(qiáng)奸她一般。孟煥心底涌起一股悲哀,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電話接起,未婚妻的聲音傳了過來:“孟煥,你沒來接我嗎?”恩惠在學(xué)拉丁,孟煥終于想起,自己說過要去接她的。他揉著沉重的頭,有些抱歉:“我與幾個朋友喝多了。”
“這樣啊,要不要我過來接你?”恩惠關(guān)心地問。
孟煥越來越清醒:“不用,就回去了。”
凌君的身子離開了男人的控制,她爬起身往浴室跑。她迷迷糊糊,橫沖直撞,巨大的聲響讓孟煥直皺眉頭。恩惠也聽到了,她溫柔地問:“你們都喝了不少吧?”孟煥曾說過今天與朋友聚會。這樣的場合,恩惠鮮有參加,她怕他們玩不好。
“對。”孟煥含糊地回應(yīng),他很想揍自己一頓,他在這個陌生女人面前沒有自制力,他的理智成了擺設(shè)。
恩惠適時結(jié)束話題:“明天我再打給你?!?/p>
“好!”對孟煥來說,恩惠很理想,該溫柔的時候溫柔,該撒嬌的時候撒嬌,分寸拿捏得很好,他覺得自己要的就是如此理想的生活模式,可是,剛才差點(diǎn)做了對不起思惠的事。
孟煥掛斷電話,進(jìn)了浴室,看到那個女人正站在花灑下淋水,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昏昏欲睡。孟煥頭疼地捶了一下門,發(fā)覺自己根本就是沒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