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讓我離開,就不該派人來照顧我,我是死是活,與你何干?
你如此關(guān)心于我,你可知道,最終只是讓我更加地萬劫不復(fù)而已!
電梯門合上了,孟煥還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剛才撞進他懷里的女人,他差點忘記了她的模樣,此時才回憶起,晚上的夢里,總有一雙憂傷明亮的眼睛晃來晃去,原來,便是她!
坐在包廂里,喝了不少酒之后,幾個朋友便開起玩笑了,他們問孟煥:“你確定跟那個女人不熟?你們的眼神都擦出火花了。”
某些曖昧一看便知,難得逮著這么個機會。
孟煥雖然喝得有些暈,但是神志仍然清醒,他搖頭,不過見了兩面,她也許認(rèn)錯了,談何熟悉?
董遠杰坐到孟煥身邊,拍拍他的肩膀:“來嘛,讓哥們兒聽聽,你何時金屋藏嬌了?”
金屋藏嬌?虧董遠杰問得出口,他從不拈花惹草,信譽良好得可以上CCTV。他與未婚妻一個禮拜見一次,平時工作很忙,他可沒時間花心思去哄女孩子開心,更何況是找情人。
幾位朋友卻是鐵了心地要套孟煥的話,于是故意打賭誰最快追上那女人,各個押寶似的往上押錢。孟煥一聽,忽然覺得不舒服,雖然他不認(rèn)識那個女人,可不希望她落入狐朋狗友之手。
余勇興致勃勃地說:“我一個禮拜追到她?!彼P(guān)注著孟煥的神色,果然,孟煥的眉頭皺了一下,余勇很快與其他兩個朋友交換了一下眼色。董遠杰嬉笑:“我花兩天時間并且上床?!?/p>
孟煥知道,這幫朋友對女人從來自信滿滿,他們現(xiàn)在將那個女人當(dāng)成了獵物,難免不去找她。
莫雷見孟煥凝思的臉色,便打岔:“那女人有些冷,站她身邊就感覺有些天寒地凍的感覺,我賭你們兩個都輸?!?/p>
孟煥迷迷蒙蒙地端起杯子喝完,身子有些搖晃著站起,他知道他必須得說點什么:“你們真要賭?”幾個好友忙點頭,果然是有奸情的。
“好,我賭今天晚上我就能讓她上我的床?!泵蠠ㄑ凵衩噪x,又端起來喝了一杯,天知道,他的心底竟然真的不希望那個女人成為別人的獵物,或許心底是有著某些私心的,那女人是他先認(rèn)識的,她讓孟煥產(chǎn)生了保護欲。
莫雷不曾見孟煥當(dāng)真過什么,平時難得出來,也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此時說出如此的話,覺得估計是激著他了,或許那個女人與孟煥有那么點關(guān)系,但是孟煥與未婚妻感情甚好。莫雷忽然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厚道,忙勸道:“只是說笑的,別讓恩惠知道了,影響你們小兩口的感情?!泵蠠ê苌僭谕饷嫱娴茂?,更別說與某個女人扯上關(guān)系了。
“賭嗎?”孟煥繼續(xù)追問,他必須讓他們死了那條心,“你們不敢,還是怕輸?”那個女人,那個笨女人,也許并不知道自己已成為了別人的獵物,而他真不希望那個女人如此下場。
“切,怎么可能,那我們就來看看你孟大帥哥的魅力。”董遠杰笑道,然后余勇也跟著起哄,孟煥果真非常鎮(zhèn)定地套上外套出門而去。
酒吧里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凌君的那張桌子已經(jīng)坐了好些人,陳小姐正跟一些人玩著什么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
不知道怎的,就輪到凌君輸了,她們的問題很過分:“你的初次是在什么樣的情況下沒的?”大家都很期待地等待著答案,但凌君端起酒便喝了,沒有半絲猶豫。
大家有些失望地轉(zhuǎn)下一圈,其實凌君酒量很淺,可是今天卻有些奇怪,她已經(jīng)連續(xù)喝了很多杯了,凌君都懷疑自己喝的是水?她抬起手揉太陽穴,頭靠向陳小姐,問她:“可以回去了嗎?”凌君覺得自己無法獨立回家了,所以必須要拖著陳小姐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