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魂,他在看我們哦?!?/p>
楚陽的聲音飽含笑意,可是這樣的話卻讓輕魂顫抖得更厲害了。
那害死了自己的女人和那殺了自己的男人在床上一起看著自己,那樣是一種很可怕的畫面。輕魂記得這個小侍童本是長得很清秀的孩子,可是現(xiàn)在卻因死亡來臨的恐懼而扭曲了本是秀美的五官,變得無比猙獰了。
“輕魂,因為有人在看,所以你才那么興奮嗎?”
隨著楚陽的話,輕魂頓時感覺到下身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楚陽進入了她未經(jīng)準備的身體。撕裂的疼痛蔓延她的全身,不過在她吃痛的聲音發(fā)出以前便緊緊地咬住了下唇,她不喜歡發(fā)出那樣脆弱的聲音,因為這樣只會讓施暴者更高興罷了。
楚陽不會輕易放過輕魂的,因為他從來沒有試過那么的討厭一個人,所以他一邊毫無憐惜地撞擊著輕魂初經(jīng)人事的身體,一邊用手抓著輕魂的頭發(fā)強迫她把頭抬起來,要她看著那猙獰的人頭,“你看清楚你有多么的天真吧,難道你以為你的處子之身真的有什么作用嗎?”
輕魂或許真的很天真,她認為自己守身如玉的在蔓華身邊,這樣的事情只會讓安晴變得更為憐惜她,所以她一直很好的把握著“欲拒還迎”的尺度,因為安晴可以從牢里把帶著殺人嫌疑的她救出來,那么應該可以幫她向蔓華報仇的,所以她不得不使盡渾身解數(shù),甚至把自己還是無瑕的處子之身都算計下去了,她只求可以把握住安晴,然后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事實證明,可憐的女人是很容易博得男人的歡心的,這樣的女人使得男人有一種想要表現(xiàn)的保護欲。輕魂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才可以讓安晴害怕她被其他的姬妾們欺負而失去所有的姬妾??墒浅枀s和她說,她的處子之身換不來任何東西!
是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什么都換不來了……
對于初夜的印象,輕魂可沒有感受到道聽途說而來的那種什么飄飄欲仙或者魚水之歡的快樂,她感受到的除了疼痛與屈辱以外,就只有那種無法反抗的無奈。
昨夜不知道在楚陽的身下暈過去多少次,輕魂發(fā)現(xiàn)自己真正清醒來的時候依然在楚陽的懷里,不過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房間內(nèi)的血腥味已經(jīng)消失了,而簾帳之中依然彌漫著那種情色并且曖昧的味道。
“你醒了?”
聽到楚陽的聲音,輕魂仰起頭來,可是她還沒有看見楚陽,卻被楚陽低頭一吻,一顆小巧的丹藥伴隨著他靈巧的舌頭送到了輕魂的口中,而輕魂也沒有來得及拒絕什么,那顆丹藥已經(jīng)溶化掉了。
“這是什么?”輕魂從床上坐了起來,不過過大的動作使她扯動了身下的傷口,一陣刺痛使得她不得不咬了咬銀牙,一時之間也顧不得那從她身上滑下的絲織被子,被子下面的身體布滿了歡愛之后的痕跡。
“是蔓華讓我給你的藥,你吃了它以后可以百毒不侵?!背栆矎拇采舷聛?,撿起被他隨手丟到地上去的衣服穿起來,“這里可不比谷內(nèi),如果你死了,我也來不及救你。蔓華可不希望你死得太快太輕松?!?/p>
輕魂冷笑了起來,她看著楚陽穿衣服的背影覺得無比的生氣。她一直認為楚陽不過是蔓華身邊一個嚴格的執(zhí)行者,至少這個男人不會做出“懲罰”以外的事情,可是她想錯了。楚陽也是一個人,某些時候也會做出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昨夜。
穿好身上的衣服,楚陽仿佛已恢復到了往日那冷若冰霜的模樣。他轉(zhuǎn)過身來看著輕魂,他不得不承認輕魂是美麗的,可是她越美麗,他卻越厭惡。昨夜的事情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圍,不過他并不允許失誤擴大,所以他如此說道:“如果你要對蔓華不利,還是死心吧!你這么一個小女人什么都做不出來。你別以為靖王爺真的那么喜歡你,男人都是貪新厭舊的,縱然你華顏未老,只要出現(xiàn)了更美麗的女人,他就會忘記你,就像忘記原來居住在這里的那些姬妾一般。而且想以最純潔的身體來纏住他的心的女人也不止你一個,而你的手段還太孩子氣了。”
語畢,楚陽冷冷地瞟了一眼輕魂,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在第一絲陽光出現(xiàn)以前,就已經(jīng)消失在濃濃的晨霧之中。
對于楚陽的離開,輕魂更關心的是接下來她要如何自處。要她放棄難得遇上的機會是不可能的,可是如果讓靖王爺發(fā)現(xiàn)她的“不潔”,那么也會讓靖王爺失去興趣,畢竟男人們不喜歡伴隨在自己身旁的女人是那種殘花敗柳,而且還是敗在別人手中的。如果他們需要這樣的女人,只要花點銀子,花街柳巷之中美艷的花魁都可以得到,完全無須為了得到她而不惜“濫用權勢”。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輕魂的心里一驚。她知道敢直接闖到她廂房來的人除了靖王爺安晴以外已經(jīng)沒有別人了,可是她現(xiàn)在這副模樣怎么可以讓安晴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