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前世,還是今生,我真的,只是想要活下去啊……
“哦?你是說,你也想要獲得卡牌?”
電話的那一頭,崔總編的聲音平靜如水,沒有一絲驚訝的成分。
“是的,我……呃,下官……不,臣,臣只是想為主公分憂。”羅文好不容易,才把這句話說完。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而表面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羅文,則在心底意淫著,那個胖子大笑時滿身肥肉亂顫的樣子。事實上,他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壓抑住自己大笑的沖動——尤其是當(dāng)他不自覺的,把崔總編和上一世那個絕世梟雄相比較的時候。
當(dāng)這笑聲終于停歇之后,崔總編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嗯,現(xiàn)在沒有外人,我還是叫你奉孝吧。奉孝,我們這邊的情況,仲康都和你說過了么?”
“是的,大致情形許將軍都已經(jīng)和我說過了?,F(xiàn)在我們魏國一方,總共只有四個覺醒者:主公,許褚將軍,張遼將軍,和我。還有一個半覺醒者,荀攸軍師。另外,除了主公和我之外,每人手中都有著一張‘閃’牌?!?/p>
“嗯,奉孝,你當(dāng)年就是最早追隨我起事的元老,也是我最信得過的人。還記得那個時候,我身邊其他的謀臣武將,我都只是把他們當(dāng)成屬下看待。只有你,我是當(dāng)成晚輩來看的,也對你寄托了很多的希望……唉,如果不是因為我北伐烏桓,你也不至于那么早夭逝,上輩子的事情,你還怪我嗎?”
雖然明知道崔總編是在動之以情,籠絡(luò)人心。但就連羅文,也差一點就被這真摯的語氣感動了。要是換成真的郭嘉……連一秒鐘時間也沒到,羅文就在電話這頭“嗚嗚”哭了起來。
“嗯,果然不愧是兩次裝病都能騙過全世界人的司馬懿,就憑這隨時轉(zhuǎn)換情緒的能力,當(dāng)個奧斯卡影帝也絕對沒問題?!绷_文一邊沾沾自喜的想著,一邊低聲抽泣。
如果不是有著兩輩子的回憶,如果不是知道自己上輩子就是司馬懿,羅文一定會以為,自己已經(jīng)患上了精神分裂癥。明明內(nèi)心歡欣無限,但聽到這哭泣的聲音,卻就連自己,也被感動得不行。
“好了,奉孝,不要再哭了。你看,我們不是又見面了么?”崔總編也被這哭聲所感動,聲音忍不住低沉下來,“上一世你剛剛故去,諸葛村夫就出山輔佐大耳賊。若你還能在我身邊時時提點,我又怎會有赤壁之?dāng)??若不是手頭實在無人能用,我又怎會讓司馬懿那個狼子野心的家伙獨當(dāng)一面?唉,不過現(xiàn)在再說這些也沒有用了。奉孝,我們還是要向前看的。你不是想要卡牌嗎?”
“嗯,請主公指教。臣怎樣才能拿到卡牌?”
“就目前而言,卡牌的獲得,只有兩個途徑。”或許是真的對郭嘉有那么一些特殊的感情,崔總編說話的語氣,永遠都透著那么一股推心置腹,“第一種,是每個月月初,都會給我和孫權(quán),各發(fā)送兩張‘閃’牌,以供我們尋找覺醒者使用。而第二種,是每個月的第二個周末,從周五晚上到周日晚上,在一個神秘網(wǎng)站上,會舉辦三國殺游戲月度競標賽,如果最終的贏家是普通人,那他就會得到一份價值不菲的神秘禮物。但如果最終的贏家是覺醒者,禮物就變成了一張卡牌……”
“那,那個神秘網(wǎng)站是?”即便羅文已經(jīng)完全和當(dāng)年那老辣的司馬懿合二為一,但在這已然接近最終目標的時候,也還是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他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輕聲問道。
“網(wǎng)站的事情不急。奉孝,你也知道,仲康和文遠都是武將,就算今生他們都已經(jīng)棄武習(xí)文,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要他們上陣殺敵簡單,但要他們運籌帷幄,就困難得多了。而荀軍師畢竟只是一個半覺醒者,對卡牌的敏感度天生就要差上很多。所以前段時間,競標卡牌的時候,都只有我一個人在努力。不過現(xiàn)在有了奉孝,想來我也會輕松許多了,呵呵。嗯,我先和你說說大致的局勢,你也好幫著我拿拿主意?!?/p>
等到羅文肯定的回答之后,崔總編才繼續(xù)說道:“據(jù)我所知,吳國到現(xiàn)在為止,才覺醒了兩個半人,分別是主公孫權(quán),周瑜,和半覺醒者魯肅。蜀國一方,我們的情報很少,除了知道諸葛村夫肯定覺醒之外,別的一無所知。盡管我一直都有派人跟蹤他,但他實在太精明了,沒有給我們?nèi)魏胃Q探的機會。而我們魏國這一方覺醒了四個半人,按照當(dāng)年我們四家的約定,已經(jīng)夠資格拿到‘閃’牌之外的卡牌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