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果然很冷,冬天將北風與雨線當成粗獷寫意的線條肆意洶涌的描繪成一個世界末日般的早晨冬天將北風與雨線當成粗獷寫意的線條肆意洶涌地描繪成一個世界末日般的早晨,,密布的烏云像洪水猛獸侵蝕了整片天空。有好長時間我都沒聽見風聲和雨聲,滿耳都是從肚子里傳來的“呱呱、呱呱”的叫聲。我搓了搓雙手,豎起衣領(lǐng),遙遠的雨中傳來一陣急促的下課鈴聲,我撐開傘加快了腳步。
口袋里的電話響了,是郗璨打來的,“你怎么還沒來啊,不會還在睡覺吧?”
“怎么會,我早起來了,馬上就到?!?/p>
“在二階301教室啊,別跑錯了。”
“知道,我課本在你那吧?!?/p>
“課本筆記都給你帶了,見面再說,掛了啊?!?/p>
掛了電話我迅速給李瑁發(fā)個條短訊掛了電話我迅速給李瑁發(fā)個條短信。
“《人力資源》,二階301,別遲到?!?/p>
紅色、黑色、綠色、藍色和粉色,漫長的水泥路上綻開的各種顏色的傘花,我聽見一個聲音對我說:“你看吧你看吧,我就說我們會擦肩而過的?!?/p>
我驚訝的四處張望我驚訝地四處張望,除了匆匆從宿舍趕去教室上課的人、從教室趕回宿舍的剛剛下課的人,什么都沒有,沒有人在看我,更沒有人對我說話。
我想,我有點走神了。
雨水順著傘往下流淌,每個人都像罩著一副水簾在行走,風把冰涼徹骨的水簾吹的東倒西歪,灑到臉上身上,到處都是,然后每個人都把傘撐的更低了然后每個人都把傘撐得更低了,所有的面孔都迅速消失在雨傘的背后。
“是這樣吧,原來我們就是這樣擦肩而過的?!?/p>
我突然莫名地惆悵起來,因為想起她寫在博客里的一段話:
“是該放棄舞蹈的時候了,我知道我的腰已經(jīng)不適合站在舞臺上繼續(xù)跳舞了,可是我怎么放的下呢可是我怎么放得下呢?
不開心的事情像約好了一樣,一個接一個的來一個接一個地來,貌似我已經(jīng)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