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ll done!
"哈哈,行了。我說不麻煩吧?晚上我們要去酒店彩排吧?到時候拿給主持人就行了,讓她晚上回去想點配詞,明天就沒問題啦。"我笑道。
"芳菲,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太謝謝你了。"小鄭抱著我的胳膊晃來晃去地說。
"舉手之勞啦。哈哈。"我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小鄭的肩膀,"石頭估計是太忙了,你別怪他啊。"
"我看你的面子,就不跟他計較了。"小鄭笑著說。
大家正說說笑笑間,石頭推門進來了,嘴里說著:"可累死我了。你們可好了,躲在這里玩。"
"哼。你才是在玩。"小鄭得意地點開電腦里的VCR放給石頭看。
"哪兒來的?"石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看,一邊問道。
"人家芳菲剛剛做的。"小鄭嗤之以鼻,"我早就讓你去喊婚慶公司做,你圖方便搞忘了吧?我跟你說,要不是芳菲,我婚都不跟你結(jié)了。"
"切。稀罕跟你結(jié)。"石頭翻個白眼,小鄭VCR在手,心里高興,也不跟石頭計較。
石頭看完VCR之后問我:"真是你做的?"
我點點頭,笑道:"是啊。對了,我剛剛翻照片的時候,看到你小時候的裸照了,哈哈,好可愛。"
"靠。"石頭臉上滿是黑線,"小心長針眼。"
"長針眼也值了。"我掏出手機,"剛剛忘了拍下來了,小鄭,那相冊放哪兒了?我來保留下罪證。"
"哎喲我的姑奶奶。"石頭趕緊去鎖放相冊的柜子,我們都笑壞了。
"狒狒,給舉人和海公公他們幾個打個電話,讓他們晚上來吃飯。"大家又聊了一會,石頭看了看表說。
晚上,我們一大幫子人在石頭家附近的酒樓里吃了飯,飯后雙方的親戚們大都回了酒店休息,剩下石頭小鄭,雙方父母和我們?nèi)チ嘶槎Y舉行的酒店彩排。我們到那里的時候,婚慶公司已經(jīng)在開始布置會場,鮮花羅馬柱,T型臺,花房,舞臺布景,非常漂亮。
主持人先給我們開個了會,明確了明天婚禮各個工作人員的具體職責(zé),舉人居然臨時被委任為婚禮總干事,他得意洋洋地對我和俊海說:"你們明天可都歸我管啊。"
我們按流程彩排了兩遍,其實婚禮沒有想像中的復(fù)雜,基本上都是按照主持人的指令行事。我們嘻嘻哈哈地排完,時間已經(jīng)接近晚上10點了。
我和舉人打了個車回家。下車的時候我說:"我得回去做個面膜去。"
"不用。你就這樣灰頭土臉的,好襯托襯托小鄭。"舉人笑道。
"那到是,那我直接睡了。明天七點前就要過去呢。"
"你起床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要陪石頭去扎花車。"
"沒問題。"
真是很久沒有起過這么早,清晨六點,我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渾身的骨頭都在咔咔響。我閉著眼睛摸到衛(wèi)生間,往臉上撲了點涼水才算清醒了點。唉,伴娘紅包也不好拿啊。
我刷牙洗臉的時候,腦子開始慢慢正常運轉(zhuǎn)了。嘿嘿,今天石頭可算落在我手里了,我非得想點兒什么招,在他被堵在新娘門外的時候,折騰折騰他不可。
洗完臉回房間摸出手機給舉人打電話,沒想到他已經(jīng)起床了,正在換衣服。
我在家里找了點餅干填填肚子,只拿了手機和幾張鈔票就登著高跟鞋出門了,我今天要穿裙子,手機沒地方放,回頭到了酒店我還得讓舉人替我保管。
"哎喲媽呀,你這是摸著電門了?"我看著在我家樓下等我的舉人的頭發(fā)調(diào)侃道,那簡直是根根筆挺,一絲不茍,紋絲不動。
"婚禮總干事要注意形象啊。怎么樣?我拿我媽的摩斯弄的。"舉人把腦袋湊近來給我看。
"相當(dāng)不錯。你要是天天這樣,怎么還會成石頭說的困難戶?"我笑道。
"鬼丫頭,你就笑我吧。"舉人邊招手叫車邊哼道,"別忘了你今天可歸我管啊。"
"大人饒命。"我邊笑邊跟著他招手,放大目標(biāo),讓出租車司機能早點看到我們。
舉人先要我送到小鄭那里,再去扎花車的地方跟石頭匯合。這是我們這邊的風(fēng)俗,結(jié)婚前一天晚上,新郎和新娘得各自回父母家睡,第二天上午,新郎領(lǐng)著花車隊,將新娘從娘家接走,去酒店辦婚宴,晚上再回男方家,或者回兩人的新房,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