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好女愁嫁是全球性的問題,那么姐弟戀就是放在減肥女面前的一道甜點(diǎn),既誘惑又忌諱。
好女人事業(yè)有成待嫁時,好男人都塵埃落定了。
年齡相當(dāng)、事業(yè)相當(dāng)?shù)哪腥硕颊伊诵∶妹昧?,再找大點(diǎn)的就是離異有子女或無子女的,或者索性都不愿離異的。
姐姐們不甘心,憑什么要受這份委屈。
然后一回頭,忽然發(fā)現(xiàn)身邊可供選擇的就只有那些年輕英俊的小弟弟了。
所以,我們也就突然發(fā)現(xiàn)身邊一下子涌出了許多的姐弟戀人來。
最高調(diào)的一對無疑是吳瓊和比她小十五歲的老公了。
在我的節(jié)目里我狠狠地祝福了他們一把。
他們卻說了讓我極其傷感的話:如果說結(jié)婚一兩年后我們分手了,那也是正常的;如果三四年后分手,那我們就是賺了。
什么叫賺了?誰賺了誰的?他賺了她的或者是她賺了他的?
“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成了絕句,三年就賺了?!
我的幾個女性好朋友,剛屆不惑,事業(yè)、心態(tài)、容貌都極好,跑了半個地球了,至今孤身一人。
一次聚會,我說給她們介紹對象。首先,我把三十多歲的過濾了一遍,斷貨。然后,說著說著就說到了二十多歲的。
她們猶豫著說:八十年代的,太小了吧?
我有些不負(fù)責(zé)任地說:不小不小,都過本命年了。
說完了還嫌不夠,補(bǔ)了一句:那孩子,特懂事。
這句話一出口,大家都沉默了。
因為“那孩子”這三個字刺痛了在座的幾位。
氣質(zhì)、品貌出眾的這幾位,年輕時都是眼睛長在額頭上的人物,石榴裙下精英跪倒一片,她們都沒低過頭?,F(xiàn)在竟然要低下頭去哄小弟弟,讓她們實(shí)在是不甘心啊。
飯局結(jié)束時,我以為這事也就了了。
走到門口,姐姐們遲疑地說:下次你約“那孩子”出來坐坐吧。
第二天,我跟“那孩子”說:給你介紹一個姐姐吧,你們要是好了,你這以后名牌可是穿不完了。
“那孩子”欣然道:好啊!好?。?/p>
有個朋友對我說:老戴,你知道嗎?我最恨吃西餐了。西餐就好像婚姻,每個人選自己的這一盤。等到上來了,有多難吃也就只有你自己知道。
處理的方法有兩種:一是咽下去,然后去難受;二是丟下不吃了,但買單的時候心會很痛,因為貴得要死。
老演員張少華老師的愛人儒雅帥氣。有一次,他們從機(jī)場打出租回家,司機(jī)認(rèn)出了張老師,很親熱地說:吆,張老師,我真運(yùn)氣,有幸拉您,您旁邊那位是您大少爺吧。
張老師也笑呵呵地說:是啊,是啊。
所以,弟弟在心理承受方面的堅強(qiáng)度決定了姐姐們的幸福度。
然而,選擇一個弟弟做伴侶卻需要更多的買大單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