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那些官吏,不過覺得不像是禮曹的人,倒像是兵曹的人。"
"負責巡邏都城的就是兵曹,如果不是紅壁書事件的話,兵曹的人也不敢進成均館來找了。似乎知道紅壁書和成均館有關(guān)的人不只我們幾個。不過也能理解,兵曹的人畢竟也不可能全都是傻瓜……"
"因為還沒有什么證據(jù),所以他們才會沒有說明身份吧?"
"就算有證據(jù),區(qū)區(qū)一個兵曹也不能這樣來成均館搜索。如果庠儒們知道那些人的身份,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哎,那些家伙怎么就不能再機靈一點呢,估計也做不成什么大事。我們還是不要說了,免得把事情搞大。如果成均館和兵曹打起口水仗,頭疼的也只有陛下了。不過我不能忍受的是,兵曹判書是個老論派!"
"我也是。"
"哎,我都忘了你也是老論派!頭痛!"
龍河敲著自己的頭,走進了中二房。很快,載臣巨大的吼聲就傳到了外面。
"你小子給我滾回自己的房間!本來就擠,竟然還總跑我這里來!"
"你別誤會,我可不是來看你的,是來探病的!順便還要和你們說些事情。"
龍河還是那么厚臉皮,硬是在載臣的阻攔下擠進房間,一屁股坐了下去。這樣一來,讓善俊感到痛苦的男人又多了一個!
"大物,你還沒聽說貂蟬的事情吧?"
"什么事情?"
"前不久,她進宮成為了'玉堂伎生'。"
聽到這個消息,允熙真心地替她感到高興。
"真的嗎?值得慶祝的事情呢。"
但是龍河卻露出了惋惜的表情,說道:
"那只是聽著好聽罷了,其實和尼姑也沒什么區(qū)別。其他妓女倒可能會羨慕她,但對貂蟬來說這和削發(fā)為尼也差不多了。你當時太絕情了。"
允熙埋下了頭,雖然自己有隱情,但她的確對貂蟬太狠了。因為她已經(jīng)是"玉堂伎生",允熙也沒有機會再給她寫道歉信了。也許是出于安慰,載臣像往常一樣用粗魯?shù)那徽{(diào)說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一個男人甩掉一個女人是很正常的,根本不用為此自責!而且,那個女人還是個妓女!你因為她而怪罪自己才是最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