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有一位小姐,打球的過程中,被蟲子咬了大腿根部,去找醫(yī)生拿藥。醫(yī)生為了對癥下藥,查看被咬部位后對那位小姐說,你是什么時候被咬的?小姐說,好像是在最后面的兩洞之間吧。醫(yī)生驚嘆道:那你的腿也太打開了吧?!"
眾人哈哈大笑。
王總意猶未盡,又想繼續(xù)說笑話,當他剛剛說到"這是一段我學上網(wǎng)的痛苦經(jīng)歷,而且是一位姐姐教我的……"的時候,冉廳長接過話茬,老掉牙了,誰都知道這是一段頗能令人浮想聯(lián)翩或容易產(chǎn)生無限遐想的段子。
安氐裝傻說,是什么呀,怎么個浮想聯(lián)翩呀?我沒聽過,王總你說說看嘛。
那我說了啊,原味兒記不清了,八九不離十吧。
王總很認真,像學生背書的樣子,這個故事的題目是"叫我聲姐姐就給你上"。
回想起來,那是在N年前,具體時間記不得了,應(yīng)該是個禮拜六下午。她父母都不在家,她家里就我們兩人……她的臥室里散發(fā)著一種淡淡的幽香,跟她身上的味道一樣,讓人嗅之不免產(chǎn)生飄飄然的感覺。這是我初入女孩閨房,難免既好奇又緊張,只得極力掩飾,不想讓她看出來。我盡量自然地在她身邊坐下,手心已全是汗。
"你真的想上?"她柔柔的笑道,表情輕松得讓我吃驚。
"嗯。"我覺得自己像個傻瓜。
"你好像有點緊張,咯咯咯……"
"沒有?。?!"我有一種被人看穿的惱羞成怒。
"你以前從沒上過?"她又柔柔的笑了。
"是。"我不得不承認,完全落了下風。"你叫我聲'姐姐',我就讓你上。"這讓我想起了小時候院子里那個常用棒棒糖逗我的傻大姐。我努力克制,不讓自己發(fā)作。經(jīng)過三秒鐘的思想斗爭,我屈服了,我是一個抗拒不了誘惑的人。"姐姐。"聲音小得我擔心她是否聽見。"乖,來吧。"
她第三次柔柔地笑了。我如同見到特赦令的囚犯一般,撲了過去,一把抓住……
"別急……嗯……不是這樣的……輕點……"她說。
終究是第一次,鼓搗半天也不得其道,有點急了……
終于,她看不下去了,一把從我手里搶回鼠標,從頭開始教我……
眾人聽完,都說太文了,不夠刺激,沒勁。只有安氐附和,說挺有懸念的。
餐桌上的人,大都是打高爾夫的,除了段子之外,唯有高爾夫更能提起大家的興趣,何況安氐又做過球童。因此,當安氐適時地轉(zhuǎn)換話題,提出如何才能提高推桿技術(shù)以及揮桿的穩(wěn)定性時,王總領(lǐng)會,重新理順思路。
王總說,冉廳長推桿最好,當然最有發(fā)言權(quán)。他也不推辭,說:"推桿沒有現(xiàn)成的技術(shù)照搬照套,基本方法是肩膀要轉(zhuǎn)、腰桿不動、手臂放松、握把稍緊、頭不能抬,最多也只能旁光看人。至于距離和力度的把握,就要靠平時的反復(fù)練習了,只有這樣才能記憶短推和長推所需要的力度。此外,為了提高推桿線路的穩(wěn)定性,平時練習可以蒙上眼睛或閉著眼睛。"
安氐插話:"不是說在果嶺上練習的時候,可以把一只桿放在球洞后方三英尺處,然后盡量把球推到那只桿的位置嗎?"
"這也是一種辦法,意思就是說你必須要有這樣的力度,過洞才有機會,不到則永遠沒有機會。"
"那球線又是如何看的呢?"
"靠經(jīng)驗積累??梢栽谕粋€果嶺上找不同的角度和坡度練習,看看球走的路線。當然,草紋也要考慮在內(nèi),打個比方,如果是右洞線,當草是往球洞方向長時,你得瞄洞外才更有把握。"
"哦,好經(jīng)典!謝謝您的指教。那穩(wěn)定揮桿又是如何做到的呢?"安氐繼續(x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