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各種花草都對美容有不同的療效,這樣我就決定在元宵前將映雪蘭的花收了,煉成精華露,我心中總隱隱覺得,這花似乎對伊豆大有用處。
接下幾日忙碌中倒也過得飛快,可是,這晚我卻發(fā)現(xiàn)了有趣的東西。這些天外面送來的吃的用的里面下毒藏針的可是不少,我們已經(jīng)應(yīng)付得游刃有余,不過這回的比較有意思,居然動到花瓣身上了,還是種比較高級的慢性毒。
看來是將花瓣浸了毒水,又曬干,要不是我的手對毒敏感,還真就出大事了。這毒若是長期讓夫人浸水泡了,中毒過深,必將得入骨之病,難以醫(yī)治。
知道我們用干花的只有西園和我們屋里的人,而知道我們用干花煉香精洗澡,又會說出去的,好像只剩近日來臉色不善的以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