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在如火如荼地進行中……
而殿外,麗莎在關上殿門時著實松了一口氣。
好了,雨過天晴了。
另一邊,街道上無人經過的小巷子里,一名男孩走入其中,隨后又出現(xiàn)了兩個人影。
“辦妥了?”一人陰冷地問。
男孩的臉孔不復可愛,只有陰冷,還有一股子魔魅,“當然。”
他看了一眼手里的稻麥餅,不屑地用手揉爛,丟棄在地上。
天未亮,阿爾緹妮斯便從睡夢中逐漸轉醒,習慣性地伸手探向身邊,卻只觸碰到尚留一絲余溫的床墊,不禁詫異地張開眼睛,“薩魯?”嗓音還帶著昨夜激情殘留下的沙啞。
“吵醒你了?”已經起身的薩魯正在扣戴黃金護腕,聽到她的聲音,便放下還沒扣緊的護腕,走到床邊,圍著腰布的壯碩身子彎下來,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天還沒亮,再睡一會兒,你看起來累壞了?!?/p>
的確是累壞了,睡著了沒覺得什么,醒來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全身就像散了架似的。想起昨夜,她臉上迅速染上一層胭脂色,腦袋下意識地一寸一寸挪進被單。
上帝,昨天的她是不是太……呃!那兩個字她是絕對說不出口的。
她血氣直往腦袋上涌,幾乎讓頭頂冒出絲絲青煙,甩了甩腦袋,拼命將腦子里的那些煽情畫面刪除,用被單蒙住臉,只露出兩只眼睛,骨碌碌地轉著,就是不敢看他。
“薩魯,會討厭昨夜的我嗎?”畢竟這是古代,昨夜的她那么OPEN,不知道嚇到他了沒有。
因為太想念他了,又加上哈娜的死,讓她的情緒急于尋找發(fā)泄口,但是除了他,她無法盡情地表露,得知他回來的一剎那,潛藏在心底的情緒一下子爆發(fā)了。
薩魯聽聞,愕然了一下,討厭?怎么會!
以往在這方面,都是他主動,用激烈的肢體纏綿來誘發(fā)她潛藏的熱情,但昨夜的她極為主動地呈現(xiàn)出她所有美好的一切,真是讓他受寵若驚。
沉厚喑啞的笑聲從嘴邊溢出,“不,相反?!?/p>
她詫異地抬頭,只見到他燦綠色的眸子里有著濃濃的愛戀,什么也不說,只是將被單包裹著的她擁入懷里。
“不僅不討厭,我還喜歡得很?!币驗樽蛞沟乃?,讓他第一次有了真正得到她的感覺。
或許在她心里,他并不是可有可無的。
窩在他懷里,她松了一口氣,“還生氣嗎?”
她指的是先前她晚歸的事,瞧他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應該是不生氣了吧,反而高興得很。
果然,夫妻之間是床頭吵、床尾和,重點就是在床上解決所有問題。
“饒了你了?!?/p>
“我保證下不為例?!?/p>
他瞬間拉下臉,冷哼一聲,“怎么,你以為還有下次?”
“???”怎么說變臉就變臉。
他不悅地瞅著她,“我不會再同意你出宮了。”省得她再忽略他。
她想張口反駁,但他的眼神充滿了警告。
“噢……”算了,她實在沒力氣跟他理論。
“再睡一會兒?!彼砷_懷抱,讓她躺下。
“你呢?”看他的樣子像是有事要做,但朝會的話,似乎早了點吧。
“有些比較緊急的政務要處理。”他避重就輕地說道,看樣子是不想讓她知道。
她腦子飛快地轉了一下,很清楚他說的政務是什么,既然他想瞞著她,那么她就當不知道,省得他遷怒于一幫無辜的人。
薩魯見她沒有追問,暗自松了一口氣,細心地替她蓋好被子。
“兒子呢?”她可沒忘記那兩個因為父母吵架而受到牽連的小蘿卜頭。
“和路斯比在一起,明天就回來了?!彼_魯拿起黃金護腕開始佩戴,不過要用一只手完成顯然有些難度。
這時代的金屬護腕沒有現(xiàn)代的那種便捷的搭扣,而是在護腕的接口兩排弄上幾個圓形的洞眼,用細繩交錯穿進去,就像現(xiàn)代穿鞋帶的方式一樣,所以一只手完成是比較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