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窗子是開著的,我輕而易舉地看見了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宮圖,比網(wǎng)上流傳的那些筆法粗糙的春宮圖生動多了,有聲音,有顏色,有動作。我以為古人做愛,女人會很詩意地戴個性感的小肚兜什么的,可一看,大失所望,跟后人沒什么區(qū)別,也脫得全身光溜溜的,瘋狂地進進出出,所不同的是,他們的發(fā)型不一樣,多少有點兒云鬢散亂的古典香艷的意思。
等我換了衣服回到那個絲綢鋪前,老爺問我:“怎么用了這么半天時間?”
我嘿嘿一笑,“看到兩條狗打架?!?/p>
“是不是有阿黃?”馮傾城趕緊問。
“阿黃是好狗,打架的是壞狗?!蔽依蠣?shù)淖笫?,他的手真光滑,我不禁嫉妒起陽華夫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