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應該要回來的吧?”
他看了下表,凌晨一點四十五分。
“這個……”管理員撓撓頭說:“您總不能一直在這里等吧?”
“沒關系,我等?!?/p>
“可是……”管理員好心地說道:“您都淋濕了,這樣坐著會感冒的?!?/p>
他看了一眼被剛才那陣莫名其妙的雷陣雨打濕的衣裳,淡淡笑了一下說:“沒事,我一定要等到她?!闭f得那樣堅定。
她在夜色中看得真切,他臉上的落寞和堅定,他竟然打算就這樣穿著一身淋濕的西裝坐在管理處的門廊下徹夜等她,那才真是叫傻。
葉長卿,你怎么就那么傻。
竟然比我還傻。
難道你不知道,我是這樣害怕再看到你。
夜風吹在身上已經(jīng)是寒意逼人,芷珊沿著小路走出小區(qū)。
迎面卻有燈光漸近,她愣了一下,那車卻已經(jīng)在她身旁停住,車窗搖下,仍然是鄭凱志。
“你怎么沒有進去?”他說。
“你怎么又回來了?”她說。
他們異口同聲,不禁都是一呆,然后低頭她笑了笑,又說:“你怎么回來了?”
“你的衣服落在我車上了?!彼麑⒑笞系哪前路f給她。
她倒是忘記了,身上這一套并不是自己的,應當要物歸原主的。她接過衣袋說:“禮服我明天洗干凈再還給你。”
“這個不要緊。”他透過車窗望著她說:“你怎么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