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倒也想干脆承認身份,看他如何失態(tài)再行處理。可不知為何,此時心里卻隱隱有些難受。
“她前幾日來找你,我沒讓她進來,于是她便扔下這塊玉佩,說是你看到了自會見她。”除此之外,她想不出別的解釋。
“那你為何不讓她進來?”司寇鈺額上青筋暴跳。他居然就此無端和百里冰生生錯過!萬一她來找他確有要事呢?
瓊函默然嘆了口氣,“你不會忘了罷?父皇下旨讓你在此秘密養(yǎng)傷。況且我怎知她是不是別有用心?萬一她便是那黑衣人一黨呢?”
司寇鈺的臉霎時便陰沉下來。眼前俏麗芬雅的笑容,看在他眼里卻頗為刺目。
“她是我未來妻子,怎會與青衣人有關?”
“你和她才見過幾次,便能這般篤定?你在我府里秘密養(yǎng)傷她又是怎么知道的?你可敢以性命擔保此事與她無關?”她不知該氣還是笑,她和他至少已是多年的未婚夫妻,他可有相信過她半點?而百里冰他才見了幾面,說過幾句話便如此維護?
司寇鈺沉默了一會,緩緩嘆了口氣。他淡淡地看著她,嘴角依舊是慣有的淺淺笑意,卻含著嘲弄的涼薄。
“那你又憑什么給她安上這莫須有的罪名?我明明告訴過你那晚襲擊我的是名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又如何?為何你見她之前沒有被刺,從流煙宮回來便遇刺了?”瓊函氣急敗壞,莫須有?她若是想讓百里冰做什么,那還不是很容易的事?
青喬搖頭,忍不住上前扯了扯瓊函的袖子。眼見主子將自己越描越黑,真正是看不下去了。
安遠侯,此次真正是弄巧成拙了。
“哎喲哎喲,小夫妻吵架,有什么誤會說開就好,婂婂,你說可對?”兩人正在相恃之時,外面急步?jīng)_進來一個人,正是風姿瀟灑的罪魅禍首安遠侯。顯而,他在外面聽得實在是憋不住了。
“誰和他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