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布瑞肯說,“你說完了,我們也很想盡快把問題處理掉,但在那之前得先聽聽耐吉?希斯本人的說法。都過十五分鐘了,他在哪兒?”
“請等我一下?!崩准贸鍪謾C(jī),再次撥給布林克女士。
她說耐吉還是沒到公司,家里電話也沒有人接。
雷吉不信她說的話,自己打去耐吉住處。
還是沒人接。
雷吉放下電話,向臺上的委員說:“今天早上我弟弟無法到場,他請求諸位寬赦,并致最深的歉意。”
“也許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們他缺席的原因?”
“腸胃型感冒?!?/p>
大家都頓住。布瑞肯問:“他住院?”
“呃……沒有?!?/p>
“所以你是說,他只不過得了個不會威脅性命的病,就不來參加這場能決定他未來的聽證會?”
“因?yàn)榇丝趟耆珱]有能力阻止體液從兩個最有可能的出口流出?!崩准⑽⑾蚝罂?,很自然地輕撫那又新又昂貴的綠色厚絨椅墊。
布瑞肯清清喉嚨,不自在地挪挪屁股;山繆森先生看看雷吉,抓住這個機(jī)會要另兩位湊頭過來商量。他們?nèi)祟^一低,露出頭頂,一顆是誠實(shí)的禿腦袋,一顆腦袋粉紅色頭皮上拙劣地蓋著稀疏白發(fā),還有一顆腦袋上戴著危危欲墜的假發(fā)。
然后三人抬起頭來,靠邊兩位向后坐,由布瑞肯發(fā)言。
“很好。那么我們?nèi)靸?nèi)再開一次會,如果你弟弟希望能夠復(fù)職,建議他要讓我們知道。這樣講夠清楚嗎?”
“你說明事情一向如同水晶般清澈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