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事情完全可以換一種方式出現(xiàn),而你也完全可以選擇一條更好的道路。
溫室環(huán)境
早前被我戳到痛處的莎拉看來已經(jīng)漸漸恢復(fù)平靜,開始整理自己的思緒了。
“你怎么知道的?”她悄聲問道?!笆遣皇怯腥嗽?jīng)和你談到過我?”她繼續(xù)問道。從她的語氣和神態(tài)來看,她似乎認(rèn)為我遠(yuǎn)比她所認(rèn)為的更加了解她,可同時她又覺得讓我如此深入地了解她的正是她自己。
她完全知道問題的答案是什么。就在我肯定她的答案之前,莎拉又說:“我又走回了以前的老路,回到了創(chuàng)業(yè)的初期階段。至今,我仍然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環(huán)顧小店四周,那表情就好像是在打量一些我看不到的東西一樣。
“對我而言,哈里就是伊麗莎白。”她嘆了口氣。
“這家餡餅店剛剛開業(yè)6個月,我就請了她。伊麗莎白幫我做了所有的事情。她十分能干,能干得讓人難以置信。要是沒有她,我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她把所有的訂單處理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還幫我烤餡餅;早晨開業(yè)前以及晚上打烊后,她還會把店面打掃得干干凈凈。是她聘請了我的第一批員工―3個員工,并告訴他們怎樣完成店里的各種工作。當(dāng)我需要她的時候,她總是會在我身邊。之后的兩年里,伊麗莎白做的事情越來越多,漸漸成了店里的頂梁柱。她像我一樣,極其勤奮地工作。她似乎也愛上了這家餡餅店,愛上了我。上帝啊,我也愛上了她。
“就這樣,有一天―6月10日,星期三,我想,應(yīng)該是早上7點―她給我打電話,說再也不能來上班了,因為她找到了另一份工作。她對我說,在我這里,薪水與工作量完全不成比例,她不能再做下去了,所以,她另謀高就了。聽了她的話,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相信她就這樣離開了我。我想,這不過是個玩笑而已。于是,我笑了笑,對她說‘別開玩笑了,伊麗莎白’之類的話。可是,伊麗莎白卻只說了句‘對不起’,然后就把電話掛了,把我的電話掛斷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眼淚奪眶而出。接著,我開始害怕,我還從來沒有這么害怕過。我開始全身發(fā)冷。怎么會這樣?我問自己。我不是很了解她嗎?一個我那么信任的人,怎么會在轉(zhuǎn)眼間就突然變成了陌生人?她怎么能對我說那樣的話,怎么能說我缺乏判斷力呢?她竟然說我應(yīng)該早點和她好好談?wù)?,可是我卻沒有。
“可是,烤箱里的餡餅還等著人去把它們拿出來,地板也沒有拖,我甚至還沒有作好營業(yè)的準(zhǔn)備。所以,盡管我心如刀割,盡管我的胃難受得要命,可是我還是得工作。從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沒有停止過工作。沒過多久,伊麗莎白請的那3個人也走了。坦白對你說吧,我從來沒有和他們溝通過。他們心中的老板只有一個,就是伊麗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