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
使女在外間已經(jīng)哄著孩子入睡了。那房門卻被輕緩地推開了。
旋眸并沒有熟睡。她的睡眠一向很淺。房門被推開的聲音雖然細(xì)小,她卻聽得真切。
她嗅到酒氣。酒氣變得越來越濃烈。
她很害怕。她不知道這里除了陽堂,還有什么樣的人。
她急切地嗅著分辨著這人的味道。
盡管酒氣是相當(dāng)?shù)貪饬?,但卻并沒有將人的味道完全掩蓋。
她慌慌地問:“陽堂,是你嗎?”
陽堂卻猛然將旋眸抱住,緊緊地抱?。骸靶?,離開你的這些日子,我想你都快瘋了!我想擁抱你,我想親吻你,我想與你肌膚相親……”
陽堂好大的力氣。
陽堂急切地尋找旋眸的嘴唇的時候,那濃烈的酒氣更甚他的心意剖白。
旋眸一邊躲閃,一邊哀求:“求求你不要這樣,陽堂!我早已是茶昶的人了,我早已為茶昶生下了孩子,我此生此世都將是茶昶的女人!陽堂,求求你放開我!求求你……”
“……可是旋眸,你可曾想過,我是多么愛你,多么想念你?難道你已經(jīng)忘記了,我們曾經(jīng)默默相守了將近十載?難道你已經(jīng)忘記了,在我們被迫分離的時候,我們曾經(jīng)為了對方的安然,而寧愿舍棄自己的性命?旋眸,我不是別人,我是陽堂??!”
陽堂的親吻無比地灼熱。
陽堂撕扯旋眸的衣裳的時候,毫不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