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義修將軍慌張地奔到后院里,跪在旋眸的臥房門前請罪:“賤內(nèi)無知大膽,都是末將管教不嚴,求娘娘責罰!”
“我和孩子都沒事,將軍不必自責?!毙诜坷镎f。
“多謝娘娘寬宏大量!末將回去,必將重重責罰賤內(nèi)!”話是這樣說的,但是膽子未必是夠的。
在這揚州城里,有一件事情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孟義修將軍一生光明磊落建功無數(shù),但卻是一個懼內(nèi)的主兒。他那夫人不僅兇悍,更是易妒得很,一有點風吹草動,便大張旗鼓地橫肆傷人,直逼得堂堂一個守城將軍入夜便須返家。
孟將軍為迎接寧王爺?shù)钠迌?,而整夜守在城門外,亦必須事先編造謊言,說是接到緊急要務,最近叛軍殘部似有蠢動,今夜輪到他值夜云云。他要是不封死后院與前院的通道,那善妒的夫人或許不會陡生疑竇。
那夫人即使有腦可用,亦沒有心情去想,懼內(nèi)已久的孟將軍即使有心偷食,亦不會將人藏掖在自家后院。不三思,險些喪命。
“此事不必再加追究了,孟將軍快些請起?!毙f。
護衛(wèi)首領扶起了孟將軍,說:“娘娘和小王爺不能再住在這里了,還請將軍協(xié)助清除障礙。”
“末將自當效力,為娘娘和小王爺覓得棲身之所!”
“那就有勞將軍了!”
“為寧王爺效力,為娘娘和小王爺效力,是末將的榮幸!”